“应该没有,他没有卟啉病的症状。”
沈晏宁想了想,“虽然卟啉病是有遗传性,但也不一定每个子女都会得,遗传性的话一般在二十多岁时候发病。
“他只是害怕自己会遗传到。”
有人进来,将白布罩在王蛟的身上,将他抬了出去。
刘斐考虑了几分钟,才轻声地说道,“沈副,你和他们不一样的。”
沈晏宁挑了下眉,带着点儿诧异,“谢谢,我知道的。”
商众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沈副,你和他们确实不一样。
“但是王蛟和那个怪人也不一样。”
沈晏宁笑了一下,带着点儿鼓励的意味,“那你说说看你为什么觉得他们不一样。”
“那个怪人在掐住我脖子的时候,我没有感觉到他快乐。”
商众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低声说道,“虽然他当时很凶狠,但我觉得他是想生存下去,而不是为了折磨我。”
沈晏宁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感觉的没有错误。”
“真的吗?”商众的眼睛亮起来。
刘斐伸手给了他一个爆栗。
“走吧。”
他们回到局里的时候,沈晏宁还没有坐稳,就看见郁琮队里的人推门而来。
“沈副队,你可算回来了。”
沈晏宁认得他,是那次发现春来尸体时候被郁琮叫去接刘斐和谭梁他们的人,应该是叫——
“小何,你怎么来了?”
刘斐端着保温杯,开了个玩笑,“干嘛这么急着找我们沈副,你要调来我们刑侦嘛?”
小何的脸上有一点儿焦急的神色,没有接对方的玩笑,转而继续看着沈晏宁,“沈副队,你最近有看到我们郁副队没?”
沈晏宁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什么意思?你们郁副队不跟我报行踪的。”
刑侦的人也看出来气氛不太对,纷纷看过来。
“郁副队没有来上班,前段儿时间他被我们支队长放大假,他开始和我说过会去您那边,也会和我们联系,询问工作上的事情。”
小何的神色越来越焦急,“但最近几天,他就好像人间蒸发一样,我们联系不到他,去他家里也没有在,我们根本没有他的消息,所以才来问问您,有没有什么他的消息。”
沈晏宁的脸色随着对方的话变得越来越苍白,他不自觉的握紧了右手,力量大到骨节都开始泛出白色。
沉声问道,“你说清楚,具体哪一天没有小琮的消息的。”
小何想了想,最后干脆翻出手机查询通话记录,“三天前。”
三天前——沈晏宁记起那天他回到家中的时候郁琮并不在家。
如果出了事情,肯定就是在那一天。
他咬了下唇,“你们郁副队最后跟你联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没有。”小何回忆,他抬手挠了挠头,“郁副和我们出生入死的,平时他很随和,也关心我们,但他一直都很——深沉,我们其实很多时候都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当时休假确实去了我家逗小橘子,三天前我回去的时候他不在,我以为他归队上班了。”
沈晏宁忽然问道,“小何,你们队里其他人也在找郁副队么?”
小何点了点头,“我们都联系不到他。”
沈晏宁忽然想到了于笑坤那天的话,【沈副队,你准备好了么?我所失去的一切,都会让你加倍的品尝到。】
他猛地站起来。
“铃~铃~铃铃~”
单调的电话铃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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