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权利争斗之中,站好队是最重要的。

那时许牧又不由得想起老薛的歌词,该配合你演出的我演视而不见。

现在按理说,他就应该偃旗息鼓了。历史的秦二世不正是这样子吗,反正他也不关心这些,爱说什么是什么。

你们把我捧在手里,那我就必须给你们这份面子。

但许牧却不打算这么做,前世做人都唯唯诺诺了,如今做了帝王,不干一番大事业都对不住自己的这份穿越。

“赵大人!你说他是千里神驹,那我就将他赏给你。”

“多谢陛下……”

“慢着,寡人话还没说完呢,来人啊,在明德殿外放置两个箭靶,听闻赵大人是宗师高手,能否骑着这汗血宝马,给寡人表演一番骑射。”

许牧这话一出口,赵嵩的脸色一下就变了。

眼前这只梅花鹿,特别瘦弱,别说骑射了,就是负重一个成年人都难。

赵嵩心里直犯嘀咕,“这小子,今日是哪根筋搭错了吗?”

“陛下,臣昨日略感风寒,身体不适……”

许牧笑道,“无妨,那就让侍卫给大家伙表演一番,寡人今日倒要看一看,这西凉的汗血宝马,比我们中原的马,到底好在哪里!”

赵嵩将目光投向太后的珠帘,现在的他颇有点骑虎难下的味道。

就算是个傻子都能看出来,这梅花鹿这么羸弱,人骑去它就被压环了,怎么可能骑射。

“赵大人!你真以为寡人是傻子吗?”

赵嵩怔然,他没想到许牧会说出这话来。

他作为中车府令,掌管皇宫之内大小一切事务,说句不客气的话,许牧是他亲眼看着长大的,他比谁都了解。

这痴儿顽劣成性,除了酒色豪赌之外,对什么都不敢兴趣,也正是这样,他才敢在朝堂之迫使百官指鹿为马。

在太后和他看来,这天子就是他们养在笼中的一只鸟雀,只要给他穿好喝好玩好,其余的什么都不用他操心。

“寡人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你个阴阳人,连蛋都没有,竟敢在朝堂之,搬弄是非,颠倒黑白,御史大夫何在?”

“臣在!”

“寡人问你,按照大骊律令,欺君之罪当何以论处?”

朝中的御史大夫正是刚才的几名老臣之一。

“陛下,按照大骊律令,欺君之罪当五马分尸!”

“左右!将这阉人给我拿下,午时三刻,明德殿外,五马分尸!”

接着,他又笑呵呵地对下面的百官说道,“今日骑射表演是看不成了,我们来看点刺激的吧!”

“皇儿休要胡闹!赵大人忠心耿耿,劳苦功高,你怎敢……”

“这阉人结党营私,屠戮朝廷命官,这也算得是忠心耿耿,今日寡人若不杀他,那这大骊江山,早晚都要易主。”

太后听了她这话,心里一怵。

今日的许牧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是往日,打死他都说不出这话来。

“左右,你们耳朵聋了吗?”

朝堂之的侍卫听了许牧的命令之后,全都纹丝不动。

原本他是可以做一个傀儡皇帝,做一个没心没肺的昏君来混吃等死。

但是他没有这么做,今日他与赵嵩结下梁子,也就意味着和太后撕破脸皮。

躺平固然是好啊,但是作为一个新社会的四有青年,许牧的良心不允许自己这么做。

他在读书的时候,就特别佩服毛爷爷。

他曾对自己的父亲说,孩儿立志出乡关,学不成名誓不还。埋骨何须桑梓地,人生何处不青山。

从那以后,他走出大山,为了国家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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