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笙在书柜里拿出两本一模一样的书,把其中一本丢给了谢桁。
他笑眯眯的说:“来,乖孙!陪爷爷看看书。唔,忘记了!你看我这记性。”
他又从五斗柜子里翻出一个大口袋,咧嘴笑道:“他们说这是脉冲啥的,保健用的,反正对身体好。来来来!乖孙,手放里面,喔!爷爷的手也放里面!”
他们就这样翻看起书来,很认真的看。两人都没说话。
一家大型的私家园林里,池塘里的荷花开得正美丽绝伦。一身白衣的男人在太阳伞下面悠闲的垂钓。
匆匆赶来一干瘦男子,跑到垂钓男人身后:“先生,谢若笙和谢桁一直在书房里看书,两人没有一句交谈。”
垂钓男人把手里的鱼杆提起来,摇头叹息:“居然没上钩!可惜啊!他们看的什么书?”
“是一本叫极品警官的小说。”
“呵呵!把人和设备撤回来吧!谢家的老东西啊!”垂钓男也没有生气,平静的语气像在讨论今天的天气。
“可是,先生,当初我们费了好大的精力,就这样撤回来太可惜了!”干瘦男子有些不甘心。
垂钓男向池中丢下一把饵料,看着池子里从四面八方游过来的鱼。淡淡的说道:“你听过袖里吞金吗?喔!忘了你是个杀手不是商人了!”
“以前的商人不便于在大庭广众下宣扬的砍价,就把双方的手放在袖子里用袖语进行交流。”
干瘦男子低下头:“先生,他们的确是拿了个什么保健的袋子把手放里面。是我们的人没用,把先生的事办砸了。”
“无妨!谢家那老东西本就是个成精的。”垂钓男摆摆手,又坐下继续钓鱼了。
垂钓男人捏着鱼竿冷笑: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当年谢若笙带着云城警队一直揪着拘魂阁不放,差一点就被全部铲除了,最后只能隐入黑暗中……
他还帮着苏氏族长坏了自己的好事,明明只差一步就可以成功了!
不过自己也没让谢若笙有好日子过,让他最疼爱的小儿子小儿媳下了地狱!呵呵!
谢桁又用书里的字给谢若笙讲述了马才慎的事情,谢若笙听后皱眉,让他暂时不要去碰这么危险的人物。修炼邪术的人,一般的人哪是对手!
谢桁又快速在书上翻着,口袋里的手指不停的捏着谢若笙的手。他在讲述着苏垚和那只摄青鬼。
谢若笙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老了,连袖里吞金都快要赶不上乖孙的速度了。哎!老花镜也该换了,这书上的字有点模糊了。
不过这小子有点不对劲喔!谈起苏垚就心急得很!
居然担心苏垚没和摄青鬼缔结契约,怕苏垚被鬼怪反噬。
谢若笙眉头一动,他亲自带大的孙子哪会不了解。性子冷冰冰,又是个大直男。什么时候关心过一个女孩子。嘿嘿!
谢若笙本想告诉他,以苏垚现在的能力,区区一个摄青鬼还伤不了她。
可他在脑子里转了一圈,用袖语告诉谢桁:也有可能啊!苏垚现在少了一半阳火成了极阴体质。鬼魂最喜欢找这种人取而代之了。
看着谢桁额头急出了细汗,谢若笙松弛的眼皮遮住了眼里的精光。悠哉悠哉的比划:你阳火旺,除了出任务,多和苏垚在一起。那只摄青鬼就不敢有多余的想法了!
谢桁松了一口大气,这还不简单。每天跟着苏垚不就行了,不然想办法把她聘成警局的顾问!这样就好!
谢桁终于放下心中这块大石头了,他心情愉悦的出了谢宅。
这时张美芬慌慌张张的跑来说:“谢大哥,那个哑巴小孩不见了。”
谢若笙狭长的眼睛里,眼光闪了一下,他若无其事的说:“许是想起家在哪里了,有可能回去了,你不用担心!”
夜晚,谢若笙斜靠在床上似乎要睡着了,窗外鸟叫声响起,一个黑漆漆的小东西用嘴轻松的把窗子扣打开,钻了进来。
谢若笙睁开眼睛,摊开了手掌,几只肥嘟嘟的面包虫在手心里蠕动。
昏黄的台灯光亮下,一只乌黑油亮的鹩哥飞到了他的手心吃完了虫子,谢若笙从鹩哥的翅膀下面摸出一个卷起的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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