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孙公公就将千两黄金带到了顾与的帐篷里。

顾与收了,笑得合不拢嘴。

顿时这两天受的闷气烟消云散,腰不酸了,腿不疼了,说话也有劲儿了。

“孙公公,还麻烦你过来跑一趟,其实回宫的时候再给也成的。”

“春猎七日,每日都会给猎多猎奇的勇士赏赐,昨日也是因为殿下受伤,才未将黄金带过来,这都是老传统了,彰显的是咱们陛下金口玉言的气度啊。”

顾与心道这一点倒是做的十分妥善。

他斜斜坐在床的边缘,抱着一箱子黄金眉开眼笑,就差点没有怼上去亲两口了。

孙旺福那张嘴惯是滑头,自己也只不过是客气一下而已,金子当然要放在自己的枕边才稳妥些。

“殿下身子可好些了?”

“没事没事,就摔了一下屁股,不压着的话也不疼了。”

孙旺福这才点点头,松了一口气。

他不走心地问了一句:“父皇这两天干什么呢,感觉他挺忙的样子?”

孙公公:“还不是因为山陵州的事情一直平定不下来,加上苏木地区的莫西部落兼并了塞维部落,恐成忧患。”

顾与只想当一条咸鱼,根本不想管这些国家大事,敷衍着应了两句:“那父皇还真是辛苦,未曾帮上什么忙,真是于心不忍。”

孙公公笑开了颜:“太子殿下可真是体恤陛下呢,陛下正好也让奴转告殿下,明日里去他帐里,帮着处理一下奏折。”

顾与:“......”

“公公莫开玩笑,本宫这屁股还没好全,这样歪着斜着坐于皇帐之中,成何体统?”

“殿下莫担心,陛下体恤,已经差人去为您准备坐垫去了,他还让奴转达殿下,私下父子之间,不存在这些讲究。”

顾与心里苦兮兮的,什么讲究不讲究,他就是纯粹不想干活儿而已,在床上躺着不香么?

“那......多谢公公费心了。”

接下来的几日,顾与都在皇帐中帮忙处理事务。

其实也没有干什么,无非是帮胖皇帝读读奏折,时不时的胖皇帝问问他的意见,倒也不是太累。

虽然没有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这几日顾与却将南陵正在发生的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

比如,他那个嫁出去好多年的皇姐要回来探亲了。

又比如,李国栋一回到山陵州就杀了那个中饱私囊的副将,然而却没有解决实际问题,百姓们依旧哀声怨道。

......

终于到了春猎的最后一日,这天承祖训,进行声势浩大的马术表演和武艺切磋,被“关”了几天的顾与终于得见天日。

马场周围搭了个台子,顾与坐在位置上,忽得他看到与他同台不远的地方,坐着一位容貌清丽的女子,手里拿着圆扇,正面无表情的看着台下的表演。

顾与朝着身后肃穆而立的少年勾了勾手,问道:“那女子是谁啊?”

少年不满地眉头蹙了蹙,眼眸一沉,答:“是安王妃。”

顾与转过脑袋:“这你都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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