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郎应得干脆,这倒是有些让洛弈出乎意料,看他的状态也不像很为难的样子,看样子大概是还没知道那段听着便离谱的谣言吧?
真是可惜,那两个小家伙嘴巴还挺严实的,原以为能看到点好东西呢。
他心中如此想着,嘴上却不是如此说的,挑挑眉,想要挽回一些他所丧失的乐趣,而继续在五郎雷区蹦跶:
“万分感谢,如果八重宫司问起我有没有见过你,那我可以帮你美言几句。”
就凭五郎对八重神子的了解,不提还好,一提起他,那个女人肯定就会做些什么事情来拿他寻开心。
只要她单单出现在五郎面前他就已经受不太了了,慌忙摆手,讨好一般笑笑,说:
“这种还是别了,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他先是如此说着,末了又是极轻极轻的嘟囔了句,
“我可不想被那个女人找上门来...”
声音虽说极其小,却依旧被他听得真真切切,嘴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想被那个萝卜找吗?那就必须得要好好告诉她了,有点乐趣是点乐趣。
想着,就自顾自得到了队伍的末尾待着,凭空想象着修狗见到萝卜时的场景。
不久,队伍出发,洛弈也不再去想那些玩意,专心朝前走着。
...
不过多久,就在名椎滩的破船附近,就是与九条裟罗的队伍碰了个正着。
洛弈难免还是会想去想五郎的反应,毕竟那可太让人期待了,不去想就是对这大好乐子的不尊敬。
以至于前面人停下来自己都没发现,同前面的人一起摔了个狗...不,狐啃泥。
“谁啊?不看路啊?”
被莫名奇妙撞倒了,生气是在所难免的,被撞倒的人暴躁的问。
洛弈也清楚这个问题,尴尬笑笑同他道歉,好在那人也没多说什么,沉哼一声这事就算作罢。
洛弈长叹一声,这还真是倒霉,果然就不该想那个萝卜的,一想这小破玩意就让自己倒霉...
想着,拍拍自己身上的沾染上的砂土,抬头向前看去,虽隔的老远,但洛弈看她看得还是十分清楚,九条裟罗同以往没什么差别,但细枝末节的地方却是稍稍有些不同。
他看得十分清楚,浅浅的黑眼圈,还有一小撮翘起的的头发未有打理好。
这天狗就那么不注意自己的形象吗?这多基础的问题啊?明明前几天看到的她不是这样的哇...
九条裟罗抱臂淡淡的瞥了一眼五郎,随即淡漠说道:
“只有你在吗?我还以为这次能见见你们那位「军师大人」。
毕竟她确实给我们幕府军造成了很大麻烦,反抗军能支撑到现在,也有她的功劳。
但是也该结束了,兵力相差悬殊的情况下,计谋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我们已经摸清楚了反抗军的家底,忤逆将军大人的人都将受到惩罚。”
说着,她也从前向后看看去,士卒稀稀拉拉,几乎没有什么纪律,特别是最后,乱成一团,中间还有那抹显眼的白。
这样特殊的发色不用说都知道是谁,合着这个无礼的家伙那天说的那些话真不是嘴上说着玩的。
宁愿去反抗军当个平平无奇的士卒,也不愿意继续待在幕府军安心做他的副将。
无名火窜上脑门,她现在真的想拿出弓射他一箭来让他长长记性。
但眼下的情形大概是不可能了,现在是战前喊话的环节,突然袭击是搞什么?
对面的五郎微皱起了眉,神情肃穆:
“我相信珊瑚宫大人,也相信我们反抗军的将士。
「眼狩令」绝非正确的道路,我们不会放弃抵抗。”
对面领头的都如此说了,那看来这场交锋是在所难免了,九条裟罗轻轻哼了声,说:
“...无妨,还有一件事,你们应该已经拿到最新的通缉令了吧,那个金发的旅行者和白发的浪人,现在应该在你们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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