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子”虚怀无奈,只得照做。

“三皇子,安”有几个世家子弟,看见赵熠安走过来,赶忙请安。

赵熠安缓缓的应承道“嗯”

“唉,你是哪家的公子。”赵熠安看了眼眼前站着的人,一位俊俏的公子。

“礼部侍郎沈明辉之子,沈伯儒。”

“沈大人好福气,竟然有如此出色的公子。”

“不好了,走水了,走水了。仓房走水了。”

“走水了,走水了。快来人呀?”

不只是那个小厮喊了一声,顿时前院大乱。

“走水了,你听到了吗?”

“听见了,走赶紧去看看。”

“三皇子,告退。”

“好,去吧?”

赵熠安皱了皱眉,缓缓开口。

一群公子哥们,三三两两的往仓房走去。

“走,虚怀,咱们也去看看。”

“是,主子”

赵熠安跟在这群公子哥身后,不急不慢的从后面跟着。

赵熠安看着一个个小厮灰头土脸的。

有拿桶的,有提水的,一个个忙的团团转。

“这都是什么事呀”

顾兴平看着仓房一片乌黑,就差晕过去了。

“那里面可都是,宁王给的聘礼呀!这可怎么办呀?”

顾兴平站在仓房前,急得满房打转转,脸上一片愁容。

赵熠安的眉头紧紧的蹙着,“这是怎么搞的,这火是怎么起的。”

顾兴平看着赵熠安来了,心里就更加着急,这可怎么给贵婿解释呀!里面可都是前几天贵婿给顾家的聘礼呀?

顾兴平一想到这,就更是心烦意乱,心里就似有百来只老鼠,搞的他百爪挠心的。

“老爷,那边夫人叫您过去一趟。”

“夫人能有什么事啊?怎么这个节骨眼上还要来添乱。”

“老爷,您赶紧去吧!说是急事,慢一点就会出人命的那种?”

小厮焦急的催促着顾兴平。

“岳丈大人,那边说不定真有急事呢?您赶紧去吧!我在这给您看着。”

“唉,都烧成这样了,不用看了,你也去看看。”

“嗯,那行吧!这边忙完,我去安慰安慰柔儿,让她别把这事放在心上,免得人又要郁郁寡欢了。”

顾兴平看着赵熠安没有要责怪的意思,心里甚是安慰。

“你看看,这夫人也真是的,不好好看着那些女眷们?倒是知道天天添乱。”

顾兴平有一句没一句的诉说着自己心里的不满。

“老爷,您终于来了。”

“老爷,小姐找不到了,您赶紧把门打开,咱们好进去搜搜”

“大小姐,还是二小姐。”

“二小姐,找不到了。”

“其他地方我都找了,就只有这我没找,你看看这屋子又关的这么严,谁进的去啊?”

“说不定这里面没有呢?这可是大小姐的寝卧,你怎么能带人随便闯进去呢?宁王还在这呢?”

顾兴平有些脸上挂不住,自己的夫人竟然要搜自己女儿的院子,说出去岂不是让天下人笑掉大牙吗?

“我看着有人进来了,即使不是,肯定也是贼,这有什么的?”

“宁王您说呢?”

赵熠安看了看顾兴平没有接话。

片刻还是开口“开吧,仓房着火也是大事,若是那贼人藏于府内终是祸患。”

“你去找找大小姐,看看她去哪了?让她自己来开门。”

顾兴平派来的自己身边的小厮,前去寻找顾柔儿。

“岳丈大人,刚刚柔儿说,去看看那些女眷,说不定在竹林那边呢?”

赵熠安依旧很是平静。

“柔儿,柔儿”忽然屋内传出了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顾兴平听到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慌的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手心里开始冒着冷汗。

“老爷,大小姐没找到。”那个派去找人的小厮无功而返,贴在顾兴平耳边低声道。

顾兴平顿时勃然大怒,脸色通红,这大冬天的尽然有冷汗从脸上掉了下来,气的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顾兴平双腿就似灌了铅一般,心里着急。

这种种迹象表明,似乎屋里那个偷人的人,就是她的女儿顾柔儿。

赵熠安额间沁出细细的汗珠,心里绷得紧紧的。

顾兴平看着刚刚来禀告的小厮说道“你去把门给我打开。”

小厮应了声,一脚便狠狠地踢上了那门。

“砰”的一身,那门倒地。

屋中的声音没了那扇门的抵挡,顿时那声音被放大了百倍。

屋中满屋春色,层层涟漪。

赵熠安整个人都惊呆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床上不着寸缕的顾柔儿,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顾夫人尖叫着把床上的两人分开,扯过一旁的被子,给顾柔儿盖上。

被突然拉开的顾柔儿,又被进来的冷风一吹,似是一下子被惊醒。

顾柔儿一脸茫然的看着赤着上身,同样一脸震惊到不知所措的赵熠臣。

顾柔儿慌的不知要说些什么。

赵熠安气的脸上的青筋直暴,手都不停分抖着,怒火已然达到了顶峰。

“顾柔儿,你若不想嫁我,大可以直接说,何必做出如此龌龊之事”

“你既然不想嫁,何必如此侮辱我,我好歹也是天子所封的宁王,怎可受此屈辱。”

“我倾尽所有家财,只为送你十里红妆,你可倒好,在这里跟我的大哥行这苟且之事。”

“你们真是好的很。我会着人把你的生辰八字拿来,咱们以后各自嫁娶再无干系。”

“大哥,您若是早早告诉我,您喜欢顾柔儿,我一定不会跟你争,何必做出如此苟且淫乱之事,你可真是个好大哥。”

赵熠安乘着两人还未反应过来,把心中的怒气彻底的发了出来。

虚怀扶着赵熠安踉踉跄跄的转身离开。

突然间听到一声哭声,那哭声很悲凉,也很悲愤一阵紧似一阵,好像那洪水,一泻而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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