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怀带了一对人,直接就奔着后门而去,他家主子这两日脾气大的很,他这两日哪怕累死都要兢兢业业些,否则第一个拿出来挨训的,就是他了。

“主子,院子里所有人都在这了,我们,我们没有看见鱼公子。”

程锡景那话说的格外小声,这鱼公子不在,莫不是他还有什么地方没有发现吗?

“你再去看看,这院子里有没有密道,或者暗室,记住了,一点蛛丝马迹都不能遗漏。”

赵熠安看着院子里跪着的这些人,那头没来由的有些大,这么个小院,莫不是还藏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主子。”

程锡景应了声,转身,又去找密道了。

“若谷,你去问问,跪着的都是些什么人,跟主家都有什么关系。”

赵熠安抬眸又扫了两眼,地上跪着的妇人皆是胆战心惊的,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

若谷仔仔细细的问了一圈,这才又回来,在他耳边耳语。

“主子,这些人都是胡勇的妻妾,其他的左不过是些小厮,丫鬟,还有烧菜的厨娘而已。”

赵熠安把目光又狠狠地扫视了一遍,一个个蜷缩在一旁,那些妻妾们,一个个更是吓的花容失色。

“主子,主屋有间密室,左不过都是些账本之类的,并没有找到鱼公子。”

程锡景仔仔细细的好好搜查了一番,才敢过来禀告,唯恐一个不注意,就被他家主子的怒火给烧成灰烬。

“你确定,人不在这。”

赵熠安那眼神就似要把程锡景吃了一般,他的小夫君不在这,那能在哪。

“确定。”

程锡景有些颤颤兢兢起来,这人确实不在这,也不能怪他吧!

“你,把那头猪给我带到主屋,我要好好的问一问。”

赵熠安刚刚还有些小开心,但在这一刻彻底消失了,他人来到这,院子里的人抓得抓,看得看,一个都没有漏呀!

怎么就只有胡勇那几个妾室呢!那他的小夫君到底被关在了哪里,莫不是另一处院落,赵熠安又开始有些头大。

“哐当”一声,程锡景就把人给丢到了主屋里,赵熠安淡定的坐在那把崭新的太师椅上,想来,这太师椅刚换还没坐几天吧!

赵熠安一个眼神给了程锡景,程锡景很是识趣的把胡勇嘴里塞得破布给拿了开来。

“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在大街上侮辱了一位公子。”

赵熠安抬脚便给了胡勇一脚,那一脚赵熠安用了十成十的劲,差点就要把人给踢晕过去。

“你说的哪位小白脸呀!难不成你跟那小白脸有关系,我说那小白脸那么横呢!原来是有人啊!”

那死胖子擦了擦嘴角渗出来的血,那眼神有些惶恐,但依旧不怕死的开口。

“你是怎么欺负他的。”

赵熠安眸子里冒着火光,人没找到就罢了,竟然还有人敢欺负沐白,他就更不能忍。

这一次赵熠安他是真的彻底的怒了,这人还真是块硬骨头,不过,在他这里,即使再硬的骨头,他都能啃得动。

“我摸了他,他的身子软的呀!就跟个女人一般,摸起来,啧啧,还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胡勇仗着身后有人有势力,那话说的格外的不堪入耳。

“你找死,你个畜牲。”

赵熠安那心头火更甚了,这人还真是该死,他若是找到他的小夫君,这个人,头一个就要上了那断头台,这种人渣就应该一刀给斩了,才让人安心。

赵熠安依旧一边说,一边抬脚,狠狠地朝着那人心口,狠狠地踹了一脚。

他的小夫君那么的好,那么干干净净的一个人,怎能被人如此侮辱呢?

“你是谁,你竟然敢带兵围了我的院子,你还真是比我还找死,你知道我身后是谁吗?你就敢动我,你信不信我会让你……”

胡勇那句生不如死还没有说出口,就已经又一次被人打的趴在了地上,他刚才没有看清来人,现在他更看不清那人的脸了,虽看不清模样,但他可以威胁呀!毕竟他身后也是有人的,有势力的。

他的身后就是曹家,昨一早他还听说了,曹家与宁王联姻的消息,换言之,那他的身后不就是宁王了吗?

那他还怕什么,哪怕他做的再嚣张一些,恐怕也会有人给他兜着。

既然他是宁王的人,那他还怕个毛啊!既然有人兜底,他就应该直接往前冲啊!哪怕他做的再过,也会有人把他救出去。

“你以为我身后是谁啊!我告诉你,我身后是乾和的宁王殿下,宁王,你就不怕我告到宁王那!让你生不如死吗?”

胡勇句句带着威胁,句句更是不服输,那话也是凶狠的很,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打错了算盘。

即使那算盘珠子打的哗哗作响,但从一开始第一个珠子,他就已经打错了,哪怕后边打的再好,他也注定了会输的一塌糊涂。

“哈哈,笑话。”

赵熠安听到那句宁王殿下的时候,他就不由自主的有些想笑,这人这么为非作歹,竟然打的是他的名号,那这人就更应该除了,要不然,以后还不知道能给他惹出多大的祸事出来呢!

“可惜了,你说是我的人,但我怎么不知道我手下竟然还有你这么一号人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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