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啊。”
“更何况,盗窃,它可不是民事案件,是刑事案件!”
这年头,钢笔可是很值钱的小件儿!
一支好钢笔,能抵普通工人两个月的工资呢!
这时,两个警察已经从棒梗脱下来的裤子里,翻出了何强丢失的钢笔。
人赃俱获。
“等医生给他打完石膏,就让这小孩子和我们去局子里一趟。”
警察板着脸,继续道:“入室盗窃大额财物,怎么也得蹲半年少管所!”
一听这话,秦淮茹扑通一声跪下了。
这可不是之前妖妖调调的跪法,这一下跪的扎实,五体投地的,怕是膝盖都跪青了。
“何强,我、我求求你,别和棒梗一般见识,他、他还是个孩子!你大人有大量,放他一马吧!”
傻柱这个棒槌也在旁边敲边鼓。
“是啊,强你个大男人,别和一个孩子计较,棒梗这次也遭了大罪,要不,你就算了吧。”
何强淡淡一笑。
“你们还不明白?这现在可不是我放不放过他的事儿,而是他犯了国法!”
警察也在旁边帮腔:“是啊,听说这孩子平时就小偷小摸的?那些鸡零狗碎的,你们不报案,我们也管不着。”
“但这次他偷的,可是价值八十元左右的英雄钢笔,算是金额较大了,就算失主不追究,我们警方也是要追究的。”
秦淮茹如同五雷轰顶,瘫倒在地,喃喃道:“那,棒梗的一辈子,就毁了啊!”
“强你也不缺钱,怎么能为了一支钢笔,毁了一个孩子的一辈子啊!”
何强正色道:“是我毁了他吗?是我教他偷东西的吗?他敢做就要敢当!做了错事,就要承担代价!”
秦淮茹无言以对,趴在傻柱的怀里呜呜的哭,翻来覆去就是“你怎么忍心”、“棒梗只是犯了这个年龄孩子该犯的错”、“你要毁了这孩子”之类的话。
其实,要是何强没报警,这事儿还真能在大院儿内部消化。
可他已经和大院儿里的人离了心,根本没啥归属感。
伪君子一大爷,官迷二大爷,算计精三大爷——指望这三个人来给他主持公道?
再说,他也受够了贾家人。
贾东旭残废了,还不老实,该给他们一记重击了!
这年头,法律可是很严格的。
流氓罪都能判死刑,小偷小摸判的也重,“贼”这顶帽子,要是实打实扣在谁的脑袋,那日子就甭想过了。
毕竟邻里邻居都熟悉,人口不怎么流动,在一个地方一待就是大半辈子,如果实打实认定了某人是个贼,出门买菜都得被人“另眼相待”。
这边。
刚包扎好腿的棒梗,被贾张氏扶着走出来,就直接被警察带走了。
“妈!奶!我不想进局子!”
“救救我!”
棒梗又疼又吓,一把鼻涕一把泪。
可这时候,谁也救不了他了。
警察见他们家虽然胡搅蛮缠,但毕竟是一家子老弱病残的,也稍微动了点恻隐之心,悄悄告诉秦淮茹——
严格来说,棒梗这算偷盗未遂,要是赔了钱,再让事主签了谅解书,就能少接受一段时间劳动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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