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陆安急切的问,他一定要和这位大师好好交流交流。

“你女儿。”

傅寒瑾声音随意,随意到让人怀疑可信度。

“我女儿水平什么样子我知道——”陆安突然顿住,“你把我女儿怎么了?”

……

“我已经陪你看过你父亲,也让你父亲看过我的失忆了,你就别胡闹了,和母亲说清楚,铭哥儿还记在你名下。”

姜承怿假寐靠在马车上,施舍的开口。

陆语惜被姜承怿这自大的样子气笑,“我有手有脚,没有你我也能去看我父亲,你脑子的病你治不治我不在乎,你爱治不治,还有我不是铭哥儿的亲生母亲,我就有选择养不养他的权利!”

姜承怿实在受够了陆语惜这样说话的语气,“陆语惜,你别太过分!”

“过分?”陆语惜反问,“请侯爷说说我哪里过分?陪我来娘家过分,让父亲给你看病过分还是让铭哥儿认祖归宗过分?别侯爷一不高兴,就拿过分两个字压我!”

姜承怿没想到陆语惜这么牙尖嘴利,被气得张了好几次嘴都不知道如何回击,最后只能憋出一句,“出嫁从夫,半点没有侯门主母样。”

“那出征归来忘记妻子,就有侯爷样了?”陆语惜反怼,“出嫁从夫,你不是把我忘了吗?你又算我哪门子夫。”

姜承怿以为陆语惜是吃醋,所以这几天才会闹脾气,故意和他对着干。

也软下了声音,“失忆也不是我能决定的,闹脾气也有个限度,别最后难收场。”

陆语惜冷嗤,也不知道谁给了他这么大的脸,“因为你的病,而为难我自己,我不是这样的人!”

“按照侯爷说的,失忆是天意,说明我们俩不适合,不如侯爷写份和离书,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关。”

姜承怿想也不想拒绝,“不可能!不管怎样你也是我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来的妻子,怎么能和离呢!”

姜承怿不愿意和离她知道,他怎么会让她这块遮羞布逃离呢?

她也没打算和离。

比起和离,她更愿意丧夫!

“侯爷不是忘了我吗?现在怎么想起来我是你的妻子了?”陆语惜嘲讽。

姜承怿还在尽量找一个合适的借口,就听到陆语惜又继续说:“别装了,我知道你没有失忆。”

姜承怿迅速整理好语言,“你说什么呢?失忆就是失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陆语惜就是在诈他,以为他会上当?

太小瞧她了。

陆语惜轻嗤,“连句实话都不敢说。”

姜承怿爱装就装呗,她又不少斤肉。

她可不愿意花心思和他玩失忆的游戏。

刚下马车,姜雅舒就迎上来泪眼啜啜,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姜承怿心虚的瞥了一眼陆语惜,见陆语惜脸色惨白却没有任何怀疑,悄悄松了口气。

陆语惜不愿意搭理应对他们的兄妹情深,抬脚往自己院子走去。

姜雅舒却敏锐的注意到陆语惜颈间被遮掩的红痕,眸色加深。

“翠竹,备水,我要沐浴。”陆语惜冷脸吩咐,又递给丫鬟翠柳一个养身体的方子去抓药。

那个方子不但补身体,也可以有效预防事后怀孕,一般大夫看不出来避孕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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