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了这个香料阁,江念绮眸光微微一滞。

宝顶上悬着一颗璀璨幽华的南海明珠,散发出柔和温暖的光芒,宛若皎月。

白玉铺地,她低头发现这白玉竟雕刻出晚香玉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犹如身处一片晶玉花海,高雅奢贵。

江念绮走了几步,足底还传来一股暖意,仔细一看才发现还有一层蓝田暖玉铺陈,就算赤足踏上也觉得有几分温润。

“之前可不知道我家念绮内力这么好。”

萧以墨双手一捞,握住江念绮的软腰拢到怀里:“看着你纤瘦的身子骨,还怕你着凉。”

在这安静的香料阁里,江念绮听见自己胸腔里,那渐渐剧烈的心跳声。

抬眸看着他,两人距离很近,男人滚烫温热的呼吸萦绕在她的面上,只要稍微再靠近一些便会嘴唇相贴。

暧昧在空气中抽丝剥茧地发酵。

江念绮的呼吸急促了些,鬼使神差地抬手替他把额前的碎发顺了顺,与萧以墨的眼眸撞上的那一瞬,手却被他握住了。

男人把她的手握着放下来,紧贴在自己的腰身上,喉结翻滚了一下,伸手扣住了她纤细的后背,往自己怀里按紧,唇也随之覆了上来。

那抹柔软滑进她的唇腔,挑起了她的柔软厮磨,两抹柔软相抵,互相纠缠。

江念绮喘不过气了,想要退出,可萧以墨却搂紧了她细软无骨的腰,脸埋在她雪白的颈间,温热的吐息肆意地覆在了她露出的肌肤上。

“皇...”

德喜突然急匆匆地走到了门前,可听到里面轻喘的声音,倏然住了口。

萧以墨还是听到了德喜的声音,意犹未尽的从她唇上退开,江念绮气喘吁吁地埋进他肩颈里喘着气。

“进来吧。”男人残留着一丝欲气的低哑嗓音响起。

德喜不好意思地走了进去:“皇上,夜鹰那边有消息。”

“嗯。”

萧以墨淡淡地应了一声,又侧目看着江念绮:“你先在这里弄着,等下我来接你。”

江念绮轻轻地点了点头,萧以墨便疾步走了出去。

“属下和在乌孙的乐安公主取得了联系,她说郁相的确参与当年陷害江将军一事。”夜鹰低声道。

萧以墨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棱角分明的脸在烛火下若隐若现,透着冷寒。

“怎么说?”

夜鹰把手上的信递给了他:“乐安公主发现了郁相和大皇子现在有书信来往,趁大皇子不注意,偷偷去了他的书房。”

“朕猜的没错,当年郁相知道父皇立皇兄为太子只是障眼法,所以果断地放弃了他。”

萧以墨接过书信看了一眼:“但是江将军又一心拥护皇兄,郁相便说服乌孙与萧以景联手陷害江将军,他本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让朕夺位,结果朕却没有参与。”

“那...这样说郁相还是为了给皇上你铺路?”夜鹰有些不解。

萧以墨拿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了抿:“哼,他?他不过是当时看朕沉默寡言,以为朕是个好捏的软柿子,这样他才能做个摄政王罢了。”

当年,萧以墨的母妃虽是贵族之女,但在后宫里面既不像萧以旭母妃那般得宠,也没有萧以景母后那般失宠。

她性子淡然,便经常去太皇太后那里陪着她,久而久之萧以墨也和太皇太后相处时间最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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