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萧以墨冷冽地嘴角撇了撇,喉咙一阵翻滚,委屈巴巴:“只准一次不上榻,好不好?”

“看心情。”

男人狭长湛黑的双眸微眯,无情的女人...抬头又看向了四周:“刚才是谁说要玩这投壶游戏的?”

众人看着萧以墨突然阴鸷的脸庞,齐刷刷地指向了赵恒:“他!”

赵恒此时酒也醒了一半,低着头一点儿都不敢瞧他,生怕他眼里的怒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越烧越猛。

“那就罚你禁欲一个月,不...三个月。”

萧以墨眉眼沉戾,又朝那群娇美人看过去:“谁是他女人?”

两个娇美人怯怯地举了举手,男人嗓音冷沉:“你们给我看着他,如果破了规矩,你们三个都没好果子吃。”

“是...”

这两个娇美人吓得一哆嗦,而一旁的赵恒咽了咽口水,有点生无可恋了...

一众贵子心里长吁了一口气,幸好火没烧到他们的身上,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惩罚可太残忍了...

萧以墨怒视了一圈后,又转头看着怀里的女人,眉眼瞬时柔和了几分,一副自家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无力反驳感。

***

郁相府

“现在百姓都在流传当年江将军是被冤枉的。”

郁凝语下午去逛胭脂铺时,听一路的百姓都在讨论:“而且我还看到韩逸带头在街上演说。”

“韩逸?他?”郁相眉头紧皱:“这小子胆子倒不小,肯定是他四处传出的。”

郁凝语娇柔的脸上有一丝不解:“那...皇上默认了?难道...他知道江将军是被陷害的?”

“皇上性子倒是越来越难猜了。”

郁相神色凝重,侧目看着一旁的白羡:“你把韩逸抓来,如果他反抗,就杀了,杀鸡儆猴。”

“嗯。”

白羡一听,迅速飞身跃出了郁府。

皎洁的月光洒在承乾殿,温柔宁静。

可殿里的萧某人却心火旺盛啊,在那水晶帘隔着的小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顿时起身扎了一下马步,打了一套修身拳。

但是毫无用处,他那深幽灼热的视线还是忍不住往水晶帘里面看去。

虽然床榻上的人安静的躺在那里,可她细白的手臂露了出来,就是那白皙的脖颈露在外面都让他心绪难安。

平时的他早已压在软腻的她身上翻云覆雨,然后让她枕着自己臂弯睡觉,听着女人睡着后轻浅的呼吸声才能入得了睡...

“德喜,朕才发现这夜晚怎么这么难熬啊。”

萧以墨浑身燥热无处安放,冒着细汗走出了殿里。

“平日里一睁眼一闭眼就天亮了,今夜格外漫长。”

德喜在一旁忍不住偷笑,皇上前日还觉得这天亮的太快了舍不得皇后娘娘去上早朝...

“皇上,奴才多嘴问一句,皇后娘娘说不让皇上上榻是指定了今晚吗?”

萧以墨湛黑地眸忽地一亮:“好像还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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