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读过一首诗，觉得它有自己的佛性。”
江念绮趴在床榻上，感受着身后那笔尖一描一画的触动，甚是惬意。
“辛夷花常开于寂静的山涧，花开无人赏，花落无人感伤，它却自开自落，无喜无悲，这或许就是‘无我之境’，没有悲欢，只得自在。”
萧以墨冷冽的嘴角轻笑了笑：“我就说你是个小菩萨，不过...你不能背着我偷偷自己成仙。”
“你之前说你是狐妖，若我成了仙，岂不是妖仙殊途？”江念绮低声嘟囔着。
萧以墨勾画的笔微微一顿，嗓音忽地沉冷：“那我就把你从天上拽下来一起坠入魔道。”
“皇上，请问你几岁了？说话似乎有那么点...幼稚。”
江念绮眉心忍不住跳了跳，嘴角却噙着一抹笑意。
这笑透着绝俗的清丽，宛若枝头玉梅，花香丝缕倾落，投进萧以墨的眼底，又如照明月。
“至少你笑了，说我幼稚又如何。”
萧以墨冷眉轻挑，停下了手中的画笔：“画好了。”
正当江念绮想看时，萧以墨一只手却忽然扣住了她的后背，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与她玉白肌肤融为一体的辛夷花。
那雪白纤细的后背上绽开了一朵淡雅精致却不妖娆张扬的辛夷花，与她一般，芬芳幽幽。
男人的眼眸逐渐深沉，呼吸也变得炙热，俯身吻住了她的的后背。
细细碎碎的吻从那后颈的脊骨，一路蔓延到了细软的腰间，温热的指腹不断摩挲着刚刚凝固的辛夷花，引得江念绮一阵阵轻颤。
“念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给你描画吗？”嗓音暗哑低沉。
江念绮呼吸不稳，轻喘道：“为什么？”
“我在史书上看到，为自己的女人背上描画，便是想与她细水长流。”
萧以墨停下了在她背上亲吻的唇，凑到了江念绮的耳畔。
“念绮，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很多顾虑没有嫁给我，有时候我觉得我能看透你，可有时候我却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你。”
顿了几秒，他胸腔涌出一股莫名的不安：“我总觉得你会在我最自以为幸福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走掉，像当初那样。”
“你答应我不要这样，好不好？”
江念绮如玉的眼眸忽地一滞，的确，她心里是有些顾虑。
她顾虑着自己不想入宫却又不敢萧以墨为了她放弃天下，她顾虑着如若自己真的成了皇后，却不是一个端庄大气的皇后，顾虑着...
以前的懂事知趣只是因为不爱，而现在的她，好像不会再识大体了...
“我...”
江念绮轻轻地应了一声，今夜的月色那么美，夜风这么温柔，眼前男人的眼眸里是这般炙热，她不忍破坏。
“以墨，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走了。”
话音一落，萧以墨迫不及待地堵住了她的唇，急促的吐息伴随着绵密的吻，把他们笼罩在暧昧温情的网里，紧密的让两人止不住微喘。
萧以墨在她唇上来回厮磨，轻呵道：“你也在我背上画一个，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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