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雨被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那强壮精悍的身躯可以将她包得严严实实,长风双臂撑着床铺,认真把她看着。
这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自己是他的什么宝贝似的。
南雨的心脏一下涨涨的,满满的,她闻着长风呼出的淡淡酒气,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
她可能真的醉了,身体在那带了些奇怪侵略性的视线中一下变得软乎乎,有点热,热得她两颊绯红……
声音也似乎不是自己的了,变得更加娇嗔与细软,“你、你快起来,我热!”
“热……?”
长风缓缓发出一声疑问,偏了偏脑袋,忽然笑了起来:“你穿的太多了。”
“小笨鸟,现在已经入夏了……”他又说。
骨节分明的大掌探到身下人的脖颈间,将柔顺的乌发拨开,露出雪白的纤颈来。
仿佛被那细腻的肌肤所吸引,大掌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整个覆盖了上去,捂住了脆弱的致命处。
“干、干嘛……”南雨觉得嘴和手都有点不听使唤,既说不出拒绝的话,也推不开身上的人。
“呵……”长风只是轻轻笑了一下,没有说话,手下慢慢摩挲着,似乎想要将脉搏的跳动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
南雨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她感觉脖子上的肌肤快被长风掌心的薄茧给磨破了。
“走开、你快起来。”她的声音又细又小,像是感知到了危险的小鸟,不敢高声鸣叫。
好热呀……
南雨的视野被身上宽阔的肩背遮了个七七八八,只看得到窗外橘色的落日余晖正在变暗,光线越发朦胧昏暗,以至于她看不清长风那藏在阴影里的脸庞。
如果她看清了,那也许会吓得立马兔子蹬鹰,不管不顾地逃走了。
可惜她没有看到,只当是长风哥哥第一次喝醉,有些失态。
现在她可是再也偷笑不出来了,也早散了看他出丑的心。
“你快睡吧,我要走了。”南雨没话找话,想要打破逐渐灼热黏稠起来的空气。
只是她说话的时候都不敢看着身上的人,逃避似地偏着脑袋看向床帐之外的残阳余晖。
“走?去哪儿?”
长风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字眼,微微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生气。
“你想去见那个九一剑客?”
对,她一定是想去见他,今天她还请那人喝了那么多酒,要不是自己喝的快,恐怕这些当初说是给他酿制的桃花酒,就都进了别人的肚了。
“不许。”在身下人还没来得及开口前,长风就斩钉截铁地拒绝了。
“??”
南雨有些莫名其妙,她自动忽视了九一剑客这几个字,嘟着嘴小声喃喃:“干嘛不许,我又不陪你睡觉,我就要走。”
长风没有再说话,空气沉静了下来,窗外的红日只余最后一点昏红的光芒,堪堪照着陷入暮色中的大地。
南雨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危险,她更加不敢看向长风了,只是偏着头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软软说道:“你快起来啦,我——”
她的话音忽然中断,一道热烫的鼻息打上了她主动向野兽露出的雪白秀颈上,烫得她打了个激灵。
“你——啊!”有什么东西咬了上来,南雨吓得小小叫了一声。
长风有些咬牙切齿地磨着嘴中的肌肤,他从未像现在这样,浑身烧得难受,理智被一层软软的白纱笼罩着,不甚清明。
他只知道,自己不想让小笨鸟去找那个九一剑客,万一她被人拐走了,自己找谁哭去。
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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