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不凡哈哈一笑，竖起了一根大拇指：“聪明！我说了这么多，居然还是忽悠不到你啊！”
“郭小姐真的是‘一语中的’！！！”
王不凡收了笑脸，看着郭晓琳的双眼，慢慢道：
“可问题在于，你有的选么？”
“从这两天你急于找我这个情况来看，恐怕，我现在，是你手里最拿得出手的成绩了吧？”
“至于你其他的客户，有思想的，期货账户里未必比我有钱；而比我有钱的，恐怕很难能有我给你提出的课题方向对你的帮助更大！”
“简单来说，思想和收益率，你都想要。但是二者兼备的，当下只有我一个人，才能满足你的需求吧？”
王不凡一脸得意，看着静静思考的郭晓琳，又补充了一句：
“当然，可以肯定的是，比我更有钱的，都不会比我年轻比我帅。”
换了御姐一个白眼回来。
进度条倒是涨了一点，不知道是话起作用还是脸起作用了。
王不凡认为还是脸起作用的可能更大。
郭晓琳则对此发表了完全不同的看法：
“你的话很有说（SHUI四声）服力！”
她静静地想了一会儿，拿起自己的咖啡一饮而尽，随即便下了决断，一脸轻松地笑着道：
“没想到，又都让你说中了……”
“反正我这一年的管理岗是一定会做完的。那么，就像你说的，把你当做我的垫脚石，也不过是顺路为之，未为不可。”
“啥？！垫脚石？”
王不凡皱着眉头，看了看她脚上的黑色小皮鞋：
“我本来还想夸你实在了不起，这么快就能做了决定出来，当得起杀伐果断四个字！”
“可是这位漂亮的小姐姐，我原本只注意到你的御姐OL气质和外形，从来也没发现，你内心还住着一位，喜欢把男性踩在脚下任意蹂躏的女王角色啊！”
“当着我的面儿，就敢说把我当垫脚石……是不是有点过了啊？”
郭晓琳又白了他一眼：“不过是一个比喻罢了。别那么小心眼。”
王不凡盯着她弯弯的眼睛摇了摇头：“可我觉得这个比喻，好像真的让你很开心呢？”
她应该是真的很开心才是！
因为郭晓琳下了决断以后，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王不凡眼见着那个“情绪价值正向反馈”的进度条——
满了！
“漂亮！”王不凡心里一喜，嘴上直接喊了出来！
结果对面的郭晓琳一愣神，皱着眉头道：
“王先生，你这样子盯着一个女孩子喊漂亮的举动，很不礼貌。”
王不凡回过神来，摆了摆手：“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刚那句心里话就算奉送了……”
郭晓琳：“？？？”
王不凡伸出手去：“那咱们的合作，就依然继续呗？”
郭晓琳照旧是递过四根指头，轻轻握了一下：“继续，希望合作愉快。”
“只是这次合作，除去我做你的交易员以外，你也将作为我的研究对象存在。”
郭晓琳莞尔一笑：“这样才真正公平。”
王不凡点点头：“无所谓，你开心就好。既然确定了我的钱没什么问题，你当然可以放心操作。如果没什么问题，那我们今天就先这样？我还有事……”
郭晓琳见着急他起身要走，问了一句：“有约会？”
王不凡摇摇头：“搞钱。我太穷了，需要抓紧搞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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