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一觉看到身边人是江十三,他大手还牢牢搭在她腰上,这是什么体验?
宋念念快吓死了!
千哄万哄,才把这位爷儿哄走。
喊彩玉进来,备水,沐浴时候又让她出去。
看彩玉表情,宋念念觉得,她好像……察觉点什么。
察觉,就察觉了吧?都是身边一起长大的,彩玉也不会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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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揉作痛的腰,宋念念起来。
江十三太浪,要不是有强身健体丹,宋念念真消受不起他。
时辰快晌午了,宋念念今日很忙。
还答应了江十三,去他府里找他……样样都是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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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查账,嫁妆入府库。
作为将军府的正头夫人,将军府账簿自然要交给宋念念。
叫来将军府管家,宋念念妆奁里,田亩银票都有妆奁那么厚、那么高。
裴少煊的将军府……千疮百孔,抛去田亩店面,府中账上流动银钱不足两千两,一品将军一年俸禄有上万两,如今倒是都掉进窟窿里了。
“禀夫人,这就是将军府的全部了,纳吉时不少花费,苏姨娘身体不适,日日参汤将养着,将军时不时,还分田亩庄子、去接济将士……老奴也是苦苦相劝,奈何将军少年意气。”
“如今将军已经成家,夫人秀外慧中,京城早有美名,不如您和将军好好谈谈……如今成家立业,是该为夫人好好打算。”
管家带着一堆小山似的烂账,苦着脸诉苦。
这摆明的,一家老小上百张嘴,全指着她嫁进来,用她的嫁妆堵窟窿。
宋念念皱着眉,想着怎么把这掌家的苦差事弄出去。
远远的,一道身影遥遥而来,“姐姐,这大清早的,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苏容含笑,模样清丽动人。
彩玉看出宋念念不舒服,第一时间护在宋念念身前,
“姨娘,夫人在查账,你怕是帮不上。还是好好的回南院养病吧?”
苏容脸上带笑,使个眼神过去。
“大胆奴才!姨娘说话,哪有你插嘴的余地?”赵嬷嬷在旁边大声道,上来凶狠地给彩玉一个耳光。
“你敢打我?!”彩玉被打懵,彩菱上前去推开赵嬷嬷。
“住手!”宋念念脸色彻底沉了。
苏容却是笑吟吟的,赵嬷嬷还给她搬了椅子,她坐下说,“夫人,这打狗还得看主人,这么不听话的婢女,我帮你教训了,你不会生气吧?”
“是啊,夫人怎么敢生气?就算你告状,将军也只会在我身旁。不被爱的才是姨娘,夫人,你的人,我想打就打了,告诉将军,将军也只会问我疼不疼,要不要再打你一顿?”
“识相的,不该你管的,早早交出来。”
苏容身后跟了十多个婢女、下人,显然有备而来。
这架势,逼宫一样。
“你们想做什么?!”彩玉捂着脸,眼圈红红的,一下又挡在宋念念跟前。
苏容,“管家的库房钥匙,夫人早早交出来,便免了多少烦恼。”
“只要钥匙?”宋念念望她。
凤眸的压力,是如河流般沉静庞大。
一个不受宠的女人,以后,她在府里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宋念念怎么能这么平静?
“给钥匙!”
“好。”宋念念挑挑下巴,示意彩菱把库房钥匙拿出来。
“姨娘,看来是很想为我分忧。”宋念念看着苏容,也淡淡道,“我身体不适,这些账簿,管家,你搬去南院,交给苏姨娘了。”
“以后,将军府诸事,不必问我,全由苏姨娘处置。我婚前便向佛祖求了,给将军祈福,婚后半年,独自在院中自省……”
宋念念这么轻松就同意了?她那些嫁妆,那些珠宝,都让出来了?
这个傻子!给她容易,收回……就别想了!
苏容眼里还没涌出狂喜。
宋念念握着钥匙,没等苏容接过,她又撤回手,“只是,不管掌家掌权,尊卑二字,姨娘也得拎清了。”
“彩菱!给我掌赵嬷嬷嘴!”
宋念念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从不过夜。
宋念念也有陪嫁婢女,她一下令,立马几个人上去拽着赵嬷嬷,彩菱替彩玉上去打!
老嬷嬷不留力气,彩菱也照死打!
一下,两下,三下……
足足十下!
“呸!”赵嬷嬷挣扎,她向苏容求助的,可苏容得了管家权,便只以安慰眼神望着赵嬷嬷,示意她忍忍。
赵嬷嬷满嘴是血,只能任由主院的婢女打。
满嘴火辣辣的,这下比彩玉的伤,重上许多,灰溜溜回到苏容身后。
宋念念云淡风轻,“姨娘,钥匙,你可要收好了,置业容易守家难,以后这将军府,全仰仗你了。”
她把钥匙给了苏容。
苏容火急火燎,立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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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念念看她背影。
轻笑一声。
就这么迫不及待?
可惜了,宋念念一早已经吩咐彩玉,嫁妆全部让人用马车拉回宋府,只留下空箱子,入库。
不知道苏容算计到头,看到那些空箱子,是什么感受?
宋念念甩开烫手山芋,给彩玉找了大夫看伤。
随后,出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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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账,剧情里,宋念念带着彩玉、彩菱,从老管家手里接过烂账,足足查了三天三夜,熬红了眼,才把账簿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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