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鸟鸣声啁啁啾啾,是个大好晴天,春日的阳光哪怕铺洒大地也是极其的冷,只是没了往日的烟雨蒙蒙一切变得清明起来,公主府内侍女侍从一如既往忙碌。
“请自重。”杜闻鹤皱眉挣脱开束缚。
翠屏看着被挣脱开的手一脸惋惜的斜瞅着杜闻鹤“啧,啧白长了一副好看囊子竟是个美色不沾的冷淡人儿。”
“姑娘,你还是请快些前方带路”杜闻鹤早就习惯了别家女子这般说辞。
东苑只有慕苡晴一人居住,冷清到稍有点风吹草动都能听的一清二楚仿佛与世隔绝一般,除了慕苡晴这里竟无一人造访过得痕迹,门外急匆匆的步伐随着声音越来越近。
慕苡晴浑身疼的厉害,疼的一宿没睡,听得外面声音只觉不妙生怕是顾卿卿找的什么人来又给她施刑,赶紧把被子盖好侧头不看来人。
“杜神医,您给好好瞧瞧,莫要留下根子,不然公主那,您也不好担着。”翠屏推开慕苡晴房门威胁似的落座,仿佛自己才是主子一般给自己倒了杯茶,“啐,冷的?你死丫头,不知道弄点热的?把你翠屏主子凉着要你好看。”翠屏气冲冲的走到慕苡晴面前扬手一巴掌。
杜闻鹤眼疾手快擒住翠屏手腕,周身弥漫着逼人寒气,冷言道“勿妨碍行医,姑娘请出去。”
“哟,哟,哟,沧渊国有名的杜医师杜闻鹤居然也会怜香惜玉了。”翠屏重新回到座位上乐呵看着,故意弄出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当着杜闻鹤面搔首弄姿,暗送秋波“要不杜医师,你看你啥时候也怜惜怜惜奴家?奴家可比这晦气人儿体贴人一些。”
杜闻鹤本就不屑与官家为伍,如今又被去义诊的半路上强押着带来公主府不管不顾的就领来看病,这小丫鬟不仅不客客气气还如此嚣张,便将药箱搁置在桌上索性不再搭理翠屏翻找着伤药。
“好大的胆子,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吗?如此胆大包天,怎的你项上并非头颅?这般急着搬家不成?”翠屏见杜闻鹤不吃这一套气得叉腰指着他怒目道。
“公主府。”杜闻鹤正襟危坐,眉眼都未抬慵懒回应道。
“你既知是公主府还如此胆大妄为?”翠屏见搬出公主威名也丝毫让杜闻鹤不为所动,气的简直怒不可遏,她已经不想再跟这个不识好歹又不解风情的人再呆片刻。“速去给这贱蹄子治伤,耽误了时辰,公主怪下来可不是你我可担当的。”
慕苡晴看着拌嘴的两人忍俊不禁,她好想站起来跟杜闻鹤一起气死这厮。由于拼命忍笑,慕苡晴紧握拳头牵扯到伤口,眉头再次紧锁“嘶”
杜闻鹤虽然很不想给慕苡晴治疗但是被翠屏难听的言辞搅的心烦,踱步走到慕苡晴床边提她悬脉,眉头一皱复又展开“蛊?”
好听的嗓音和突然凑近的容颜把慕苡晴从疼痛中拉回来,她定睛一看就差哈喇子流出来了,但是在美男面前如此唐突会有失面子,慕苡晴强作镇定侧头轻嗯一声“催命蛊。”
“啧”杜闻鹤收了搭在慕苡晴腕上的手,冰冷的指尖划过温热的手腕触及腕上伤痕,眉头一皱“何时种的?”
“昨夜”
“真狠,还有无其他不适?”
慕苡晴艰难的掀开被子,只见触目惊心的红又染了洁白衣衫,锁骨上的鞭痕映入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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