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救助站门口。
柏珍珠跟在崖云舟后面,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避下此时有些尴尬的场景。
早知道还是该礼貌些象征性敲敲门的。
不至于看到柯潮音一身酒气扒拉着新来细狗的耳朵,一字一顿问着“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啊,你这细狗。”
又拉起前爪,开始跳起步伐诡异的舞蹈,想要逃却逃不掉的狗子偏过脑袋,大眼睛里满是惶恐和求助看向门口的两人。
“呃......我走?”
留下来徒增尴尬,柏珍珠再看看崖云舟,刚刚路上顺的毛这是白顺了,她指定是不能过去扶这个酒疯子的,还是转移阵地,去醋醋那里感受热烈欢迎的簇拥。
你看,崖云舟就是因为这样子才总是放不下心来,也总担心这个被情所困的傻弟弟。
“哟,云哥来了,来来来,一起跳。”
柯潮音打了个酒嗝,醉醺醺地邀请崖云舟加入跳大神的队伍。
崖云舟看了一圈被柯潮音收拾得还算整齐的休息室,以前来总是乱糟糟的,他看不下去帮着整理了几次以后,柯潮音总说自己担不起,也慢慢开始自觉5S管理了,桌角放着一瓶飞台,他都能想到柯潮音拿这瓶酒的时候肯定愤愤地说今天让你再出点血。
靠着桌边静静看了一会儿柯潮音又开始表演大力扛狗子的戏码。
“好了阿音,累不累?不如抗抗我?”
柯潮音这才停下嘴里的哼哼唧唧,放下细狗,狗子如获大赦般跑到角落的狗窝里团成一团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
原来他还想装醉了蒙混过关过去,可能是自己演技拙劣了点。
“一个人喝闷酒,连个下酒菜都不给自己配点?我说你今天过来怎么走过来的。”
崖云舟晃过酒瓶,喝得并不多。
“云哥......我刚刚那话就是酒壮怂人胆,你看我都躲到这边来了,也没想到你们会突然过来,你别放心上。”
“阿音,坐。”
崖云舟又找了个杯子,给两人各斟了一杯,先小口酌了起来。
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也不说话,就好像回到了当初两人又坐在房间和医院里的那个时候,说好公平竞争的,结果崖云舟就是妥妥开外挂,
“我其实总有一种错觉。”
柯潮音觉得既然赶巧有这么个机会,聊一段也挺好的。
“听了云哥你们以前的故事,我可能总觉得小珍珠也可以当来拯救我的那个人。”
“你当小珍珠是救世主啊,来一个救一个。”
“我这不是自欺欺人,放不下嘛。”
柯潮音又闷了一口,“不过云哥你放心,我有自知之明的,不搞那套白月光,我保证再给我些时间,我能想通了,小珍珠比我亲妹妹还亲。”
说着想举起三个手指头起誓,又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改成了拨弄了下头发。
“你等等。”
崖云舟掏出随身携带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照片递过来。
“留个念想?”
“这什么?”
迷迷瞪瞪接过崖云舟手里四方的一张小小的卡片,翻过来,被正面明快的亮黄晃了晃眼睛。
这是他之前一直死皮赖脸想要的柏珍珠那张打桂花的照片。
“以前不是一直嚷着要这个下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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