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不见了沈裴之的踪影。
而凌棠浑身酸痛,身体如同被车轮碾压过一样,她挣扎着起了身,冲了个澡。
衣柜门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里面放了一排新的睡衣,连吊牌都还没拆。
床对面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早餐,除了面包和牛奶,还有一些中式早餐,小笼包、包子、油条,种类倒是齐全。
凌棠没有胃口,因为她被闷在这个房间里两天了。
没有任何通讯工具,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她只能站在窗前看看外面的风景。
沈裴之绝对不会告诉自己他的身份,如果要告诉她,那么从她来这里的第一天他就会跟她讲。
看着面前的早餐,凌棠决定制造些动静出来。
主卧房间门口的保镖是24小时不间断轮值的,早上九点钟准时换班。
站在门口的保镖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距离九点还有五分钟,他们就可以去休息了。
昨天晚上在这里站了一夜,听了半夜的墙角,两个人早已支撑不住,精疲力尽,昏昏欲睡。
房间里面传来噼里啪啦的动静,似乎是杯碟破碎的声音。
二人相视一眼,很快打开了房门,前脚刚踏进房门,后脚一个杯子就砸了过来。
走在前面的保镖眼疾手快,闪身躲过一劫,但后面的人就没有这么幸运了,玻璃杯“砰”的一声,砸在了他的头上……
保镖痛呼一声,那一瞬间,头破血流。
屋子里的女人掐着腰,指着他们的鼻子,厉声喝道,“沈裴之呢?我要见沈裴之,让他给我滚过来。”
凌棠这样的形象,活脱脱就像一个泼妇。
房间里,所有能砸碎的东西,似乎都被她砸了个遍。
见保镖愣在那里没有说话,凌棠四下看了一眼,随手抄起一个玻璃花瓶,作势便往地上摔。
“小姐,”保镖急忙制止,因为这个花瓶他认得,是前年的时候,老大在一个拍卖会上以两百万价格拍下来的珍品。
要是摔了,就是杀了他他也赔不起呀!他连忙安抚道,“您别激动,稍安勿躁,我这就为您去请!”
凌棠冷哼一声,放下了花瓶,“五分钟内不出现,我就摔了它!”
父亲生前酷爱古玩收藏,也喜欢逛拍卖会,从拍卖会里拍下过不少孤品,所以凌棠一眼便能看出来,这间卧室里什么东西最贵!
除了她刚才拿的那只花瓶,还有墙上挂着的一幅画。
只可惜,自从她上次拿沈裴之的剃须刀威胁保镖,这间房里的一切利器都被收走了。
否则,她一定要把那幅画用刀子给划的稀巴烂!
沈裴之来的很快,见到头破血流的保镖和一屋子的残局,还有凌棠手上那个价值两百万的花瓶,他毫无反应。
他镇定自若的迈着自己修长的双腿,闲散的走到凌棠面前,轻轻夺过她手中的花瓶,气定神闲的将它放在桌子上。
只见他看着凌棠,唇角噙着温柔的笑意,“找我干嘛?”
这温柔的伪装让凌棠想起了舞台上的那个沈裴之,可她知道,这只是他的伪装。
凌棠后退一步,拉开与他的距离,一字一句的说出了自己的需求,“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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