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之,付琊遭殃,等同葬送了付氏一族傍上乾元仙门崛起的机会啊!”
“哼,关键是付琊庶子不识抬举啊!
你也知道,付珍那个孽障要死不交出傀儡丹和付氏祖先遗留给每代族长的底牌。
就连先皇许诺的令箭,都被付珍上交给太上皇了?
付珍犯下抄家灭门的死罪,知道自己交出保命的底牌就离死不远了,能怎么办?”老太太气愤的说道,全是不争气的忤逆子。
付链头疼的说道:“老祖宗,要不孙儿把这些问题剖析给付琊知晓,信许琊哥儿有办法降服付珍?
或是一张仙门之力破局,不至于让我们付氏一族失去崛起的机会?”
“哈,链哥儿,你看待事情太浅薄。
且不说两代陛下忌惮付氏一族崛起,重掌军权,再依仗乾元仙门巅峰皇权。
单凭王朝其余家族势力,都不允许付氏一族崛起啊!
简单地说,这是一个必死局。
付氏子弟难以破局,唯独付琊依仗仙门势力可以破局,但付琊一再刻意摆脱家族的束缚,说明他也难以破局。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时不我待,谨言慎行。”老太太莫测高深的给出定义与警告。
满堂一片哀鸣,分外地压抑。
付链不甘心的说道:“老祖宗,破局还有希望,只要撬开付珍的嘴……”
“好了,你大可去试试!”老太太摆手赶人,似是智珠在握,令人猜不透。
殊不知付赦正在祠堂里对付珍进行严刑逼供。
这一切,恰好落入郑琊的四百米半径感知之内,依据热感应体的动态判断不出所以然,还得分心应对赌局,身心怪异的说道:“好,各位既然有心参赌,我全部接下?”
“好,付子爵有魄力,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天元上人飞落场中央恭维,其余九位不速之客纷纷飞落场中,奉上一句场面话。
荣亲王看不下去了:“好了,开赌吧?
本王担心你给我们来一个十年八年揭赌,岂不是让我们白白输给你这种文字游戏?”
“荣亲王,你这肚量跟你的仁义名声不匹配啊!”郑琊转向他讥讽,荣亲王气得牙疼,当众不敢爆发出来,冷哼道:“本王不与你口舌之争。
你既然公开设赌局,就该有个时限……”
“荣亲王,你若是加上齐掌柜的性命赌注,这场赌局立马揭晓,你敢应赌吗?”郑琊无视荣亲王装清高的尊容,转向齐掌柜冷笑。
齐掌柜意识到什么,主动站出来跪拜荣亲王:“王爷,小人承蒙王爷厚爱,经营福祥楼八年,享尽人间富贵,传承后代,全拜王爷恩赐。
此次小人遭人算计,甘愿奉上性命做赌注,哪怕是死也不能累及王爷的清誉受损,恳请王爷准许?”
“齐掌柜,毒杀付琊另有其人,你又何必替人受过,本王绝不允许……”荣亲王当众上演苦情计?
郑琊冷哼道:“你们主仆的演技不赖啊,合着我是坏人呗?
赌不赌一句话的事,整这曲戏笼络人心,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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