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珂琳
袁大人看似醒来,却实属精神不正常。脑子里只剩下这么一件自私的事。
愣模愣眼看着那两位护卫要美女,虽然一副发懵的样子,像是拿着利剑,奔着两位去,但被吓到的人,忘了他没有手。
“你们就是那糟老头变的可恨,只要是公的全杀头 ,杀糟老头,杀杀杀……”袁大人糊里糊涂像是在说梦话,一顿乱比划。
两位听了,东躲西藏,捂个脑袋,还不时的喊:“大人,别杀错了,我们不是糟老头,我们是保护你的。”
直到两个人突然听见,利剑从袁大人的身上滑落下来,“棒啷”的声音时。两个人才突然醒悟,想起这袁大人没有手,没有能力拿起利剑。
这下两人互相细瞅了一眼,原来大人血淋淋的胳膊还在,原来是两只胳膊夹着剑,但他没手,终究武扎不多长时间。
两人看了一下,这回放心了。心里暗想,这汪瑞剁手这招还真行,没想到还救了我们的命。
“嘻嘻嘻嘻……嘿嘿嘿……别忘了,杀不了你们,也就算了,别忘了,把你闺女给我留下来,我不会儿亏待你们。”
袁大人像梦游一样说着梦话,两个护卫有一搭没一搭的也不愿理睬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看来这袁大人的记忆,就定格在那天受伤时,惊吓走不出来了,可咋整?”
周护卫看了看吕护卫,愁眉苦脸地说。
“啊!没有闺女,那,那你是汪瑞,奸贼啊?奸贼啊?不铲除你,我袁某人誓不为人啊?啊看,看,看什么看?老头滚,滚,滚……快,快,快……“
袁大人里倒歪斜的,抵拎个血淋淋的手臂,乱指一气地说。
“好!好!好……”这周护卫听了,急忙擦擦汗,点点头,走出了屋门。
“我也去给你找啊?”吕护卫也应和着,随后跟着周护卫出来了。
“我那的三妻四妾,美人呢……”这袁大人是一个人在屋里,开始释放心情,大吵大闹起来作。
这被撵出的两名护卫,在门外听了,是咯咯的乐了起来,便说起悄悄话。
“这整的是哪一出,这么下去,可咋办啊?你听这屋里是啥动静,这让他作的,看来,那大夫说的没错,果真袁大人是疯了!”
周护卫说通过长时间观察,已经确认袁大人精神不正常了。
“那我们还配合演什么戏啊?干脆……”
吕护卫一想跟个疯子,说什么都听不懂,不如不说,另想辙。
“吕友,你看有那个必要吗?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别到时候连累到我,我可贵贱不干那事。”
周护卫也是这么想的,但还是推脱责任,小心翼翼地说。
“瞧你那怂样。就这工夫,你去告诉他,我都不怕,他受刺激了,啥也不懂!说了也白说?”
吕护卫觉得没必要被个疯子头衔给吓得畏首畏尾的。
“杀了他,我们怎么向朝廷交代。行了疯疯癫癫的,就搭个碗饭,让他活着去吧?也没啥价值。我估计上面又快派人来了,顶个坑啥的?”
周护卫误解了吕护卫的意思,以为吕护卫要一狠到底。
“我可没说要杀他啊?别想歪了。我的意思我伺候够他了,我们也需要有个明主,或者我们另谋出路?”
吕护卫推门而出,靠着墙,抱着肩膀说。
“不过那汪瑞那块肥肉,哪有不惦记的,尤其说他有那好多金银珠宝,都是他爹给他留下时,我听了心头都痒痒了!”
周护卫紧随其后,也靠着墙,眯着眼睛,晒着太阳说。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那他自己没有贪点银子啥的吗?都是他爹的,那他干啥吃的?”
吕护卫认为汪瑞这个清官,连自己吃饭都得靠他老子贪污,还指望和他过上好日子,那不是天方夜谭吗?
“就他,那是个纯废物,上面发的那点饷银好干什么的啊?顶口饭吃就不错了。马无夜草不肥,人无外捞不富啊?”
周护卫谈到汪瑞,也开始了贬低。
“这点道理就连你都懂,别说姓汪的哪小子了!可他太能装蒜,非要当个清官,结果救济百姓的灾粮,都是靠他爹贪污的?”
吕护卫认为汪瑞是明知不可维,却全靠命。
“不过,这小子命好,投胎个巨贪家里,有花不完的金银珠宝。不像我们,投胎穷死,贪上个主子也黑吃黑,还不够黑分呢?”
周护卫一谈银子,嫉妒的不得了。
“不光这银子事,他就是那种傻到给女人也不知道要,还惦记老相好得不到的那个,真是一根筋?”吕护卫说着笑话起来。
“说来也怪,人家不要这,那的,命运还倒贴!”周护卫想着汪瑞命好,好一番妒忌。
“听说无奈娶了这个,不同房,哈!给银子也不知道要,还惦记救济这个,救济那个。这种人,就不知道救济自己,少有的虎?”
吕护卫虽然自己不行,境界低,但也不妨碍他嘲讽高境界的彼方,因为看不懂的都可以称之为愚昧。
“就是,像你我二人,凡事别人眼里的好东西,他都不愿要,这点恰恰和我相反。我好东西都愿意要!”
周护卫在感叹,想象着美好,想得的得不到,不想得的却有命得。
“你说,有些事,也真是奇怪了!我咋就想不通呢?他吗?越不想要,命里越有这么多财宝,有人上赶子给他攒现成的!”
吕护卫说着说着就嫉妒起来!
“你说说汪瑞积德了,才积得的?那袁大人那算啥呢?”周护卫也帮着分析起来。
“可能本来有福报,这一下可能都损进去了?”吕护卫在那猜想着。
“那个姓汪的,还上赶子有美人,死皮赖脸的投怀送抱。你说啊?咱做梦都想着哪一出,是这好事,可它咋赶到咱这,就连味都闻不着呢?”
吕护卫呲牙咧嘴,挤眉弄眼地看着周护卫说。
“唉!这回袁家伙傻了?明天咱就借他臭名远扬就行,咱俩干点啥见不得人的勾当,舒服事呗,你看,咋样啊?”
周护卫晃动个脑袋,趴在吕护卫的耳边坏笑地说。
“你这小子,刚说完袁大人不是个好东西。这没到两句半话的工夫,轮到自己头上了,你那小心脏岂不是更猖狂?”
吕护卫笑嘻嘻的满意,却想借周护卫的口,掩盖内心的肮脏。
“哈哈哈……说啥呢?我和他本质可是不一样滴。我相中谁家姑娘,那得细水长流,得靠征服,等人家主动投怀送抱?”
周护卫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
“都是强盗,不过一面是走正道的人,一个是走下道的人。一个是靠征服,一个是靠争服而已!”吕护卫淡淡的说着强盗逻辑。
“争不征的,反正我想到我这都得服,才能为我所用?”周护卫说着一副高傲的态势。
“呦!呦!呦……没想到,心里还开朵四季花呢。我没看错人吧!别弄不好,让人家说你调戏人家姑娘?”
吕护卫取笑着,故意上下打量一番地说。
“你就不能把我高看一眼吗?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我告诉你,等着瞧好吧!看我给你露一手,牵回个美人归!”
周护卫撸胳膊,挽袖子,抛个眼神和吕护卫说。
“不说了!静听屋里,让那个姓袁的可劲作一出一出的吧?他活着,以后上面来查时,啥错事,咱可以都往他头上扣,替所有人搪灾。”
吕护卫说着,认为这回有个傻子,终于能显出自己能力了。
“那哪天得安排大夫,让他到真张时,别忘了醒来胡言乱语,可别就知道睡觉,装死?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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