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i心想,我既不好过,断不能也让你这么松快。她转头看向沈钰说道,“威远镖局送了本宫大礼,本宫合该回送驸马才是。
今出面和镖局签订契约的是侯府二夫人娘家,方侍郎府上的管家。
本宫的人跟着那管家到方侍郎府上,听到驸马你的船,可是贵府上二夫人让方侍郎派人凿穿的。”
此言一出,沈钰心中那股恨意又冲了出来。她闭上眼,稳稳心神。才开口说道,“多谢殿下告知实情,此事微臣自会处理。”
“嗯。” 慕容清见她语气平静,也失了调侃她的心思,“此番生意,必然会将方侍郎牵扯进来。到时候你还得提点你母亲几句,不要在广平侯来做说客的时候,松了口。”
“微臣晓得。”
抱了个大腿就是香啊,自己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知了是谁害原身丢了性命。可惜啊可惜,沈钰又叹口气,这大腿,现在还不是自己的。
两个人这才各自翻身睡去,一夜无话。
守在门外的徐朗,听到房中没了动静,也转身往旁边的偏房躺下了,准备入睡。
此刻广平侯府中,却还是一片忙碌的景象。原因无它,只因明天昭华公主和驸马爷要回门了。
二夫人方氏如今打理着侯府,自然这种事情都是她来准备。此刻她还在听府里的婆子禀告说明儿安排,心里不禁一阵烦闷。
这两天忙是她脚不沾地,却是为了迎接卢氏那个贱人的儿子,不就是尚了昭华公主吗?一朝得势,就连侯爷也常常宿在那贱人的院子里。
她出面阻拦了一次,侯爷却说,她是陛下亲封的乡君,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冷落了她。否则就是打陛下的脸面,一句话将她堵了回来。
想她忙到深夜,又听侍女说侯爷今晚仍旧是去了卢氏的院子,眼前不禁一阵发黑。旁边的老麽麽见状赶紧扶了一把。
给她端了一杯热茶,又替她拍拍背,小声的说道,“夫人切不可气坏了身子,为那商户出身的人不值得。”
老麽麽是方氏的陪嫁麽麽,原来方氏未曾出嫁的时候,就已经是她的心腹侍女了。
“好一个沈复,现在前阵子还请父亲去吏部打点,看看还能不能往上升一升,现在却整夜歇在那贱人的院子里。” 方氏恨恨的说道。
“夫人,如今这府里还是您打理着,那方氏在您手底下还能翻出天不成?
明儿公主和驸马就回来了, 今晚要是闹出来什么,这不是明摆着和公主驸马过不去吗?为了大哥儿,您也得忍忍。”
一旁的老嬷嬷苦口婆心的劝着。
“驸马如今再春风得意,他也做不了官了。尚了公主,侯爷也不可能他侯府的爵位给他。这世子早晚是大哥儿的。夫人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老嬷嬷一番语重心长的话,总算让方氏心情好了许多。
相较于侯府的热闹,公主府却是一夜安静。第二天等沈钰醒来,见慕容清已经起床。
坐在梳妆台前,已经打理好了自己。就连头上的首饰,都是自己戴的。
凡事都亲力亲为,无非就是怕被人在她随身佩戴的东西上做手脚,这公主享受着荣华富贵,也得受着这些明枪暗箭啊。
沈钰一边暗自摇头,一边也起身给自己穿衣了。这样也好,省的有一堆人伺候,自己还有身份暴露的危险。
她今儿挑了一件紫色的衣服,回门么,穿的喜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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