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他怒上心头,正想打出去。
洛依依一把拉住他,“公子冷静,冷静。”
“公子,我们先把事情问问清楚再说。”洛依依拦着他,走到门边。
“两位兄弟,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安王这是要查谁吗?”她轻声问。
“安王要查丰郡守贪没赈灾银!已经在外面升堂了。”外面的官兵回复道。
丰容义一听急了,“什么?查我爹!安王是不是疯了!”
他说着便又想动手,洛依依又拉住了他,“公子别急嘛。若是郡守什么也没干,安王也查不出什么来。可是你这要是打出去了,他随便给你安个罪名,你不是给丰郡守添乱嘛。”
丰容义听了,觉得颇有道理。可是他就想不明白了,自己人高马大,武艺也不弱,怎么就被这么个瘦弱差役拉着动弹不得。
“公子,要不这样吧。您身份敏感,他们才不好放你出去。我去说说,让他们放我出去打听打听消息,您在这里等着。”洛依依想着,这外面的戏要开唱了,怕是各个角都要登场了,她还是出去盯着点好。
“好,那你快去!”丰容义担心父亲,苦于无法离开,听到洛依依的提议立刻便同意了。
洛依依和外面的官兵说自己内急,便溜了出去。
她没有去前厅听审,却是到了后院,看看有没有什么异样。
“雪月?她怎么在这里,平时她不最喜欢粘着那只花凤凰的吗?”洛依依不禁跟了上去。
只见她怀中抱着个东西鬼鬼祟祟地进了房间,不一会儿出来,手上便没有再拿东西。紧接着她急匆匆地往前厅去了。
“果然还是离不开他呢。”洛依依进了她的房间,“也不知道她藏了什么,她还会瞒着段流谦藏东西,真是想不到。”
她在雪月的房间里东瞧瞧西看看,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东西。习惯性地翻开床板,意外地发现了雪月藏的东西。
“这东西的形状看起来怎么那么眼熟呢~”洛依依自言自语地说着,将床板下的东西拿了起来。
她翻开外面裹着的厚厚布层,“福神剑?”
“她这是背着段流谦藏剑,还是段流谦让她把剑藏起来,以防别人再来偷走呢?”洛依依望着那把剑,就像是烫手山竽又回到自己手中的感觉。
“算了,要不然先把它再换出来,毕竟在我手上更安心一些。”于是乎,她又将乌月与福神剑暂时做了个交换,背着福神剑出去了。
此时外面大堂之上可是热闹非常。
段流谦正在审问丰恩理,关于将赈灾银都用于购买草药的事件上。
“丰大人,本官已经命人查过了草药的成份,这种预防暑症的草药,一包只要一钱银子,而你写的采购费用竟然是十两银子一包。敢问大人,这是何故?”
“十两?”连洛依依听了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买的是不死仙丹吗?”她又趴在屋顶上,伏身看着。这上房揭瓦的功夫可谓是如火纯青了。
“安王殿下,您长年在京城,又深居王府,自是不知民间疾苦。水患之后,缺衣少粮,草药更是紧缺,不以这样价格,如何能购得如此大量的预防药物,还请王爷明查。”丰恩理一脸“你这种纨绔子弟怎知民间苦难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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