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叠声儿的叫人,流光素心披头散发的跑进来后,见夫人被大人抱在怀里,人事不醒,当时就傻在那儿了。
素心爬到乔悠脚底下,摸着夫人的脚脖子,冰凉冰凉的,当时吓的哭了:“睡前还是好好儿的,怎么会这样呢?夫人,您睁开眼睛瞧瞧我。”
流月急的团团转,嘴里骂着:“是哪个挨千刀儿的把主意打到夫人身上,看我不把她剁碎......”
流光到底沉稳些,夫人这症侯来的蹊跷,不过大人一直抱着人不撒手也不行,要是夫人有救的话也不能耽误,上前道:“大人,让人赶快把无忧大师找过来,奴婢听说大师会医病,若是夫人还有救,可千万别耽搁了。”
秦淮之虽初入官场,不过上一世为官多年,自然遇事处变不惊,更是知道越是着急的时候越不能自乱阵脚,可如今不成,她身上冰凉,胳膊腿儿也有些发僵,他放不下她。
流月见大人只顾着夫人,转头跑出去让铁牛去无忧大师屋里喊人,嘱咐铁牛,就说夫人不成了,大人也慌了。
趁着叫人的功夫,流光赶忙将今天邓姑娘迷路寻到这儿的事儿一股脑的说了出来,还捧出来夫人新得的那枚香囊,她与流月来的晚,自然不知道乔悠与邓香君之前在宫里的龃龉。
看着大人一直抱着夫人不撒手,只道:“大人,这个就是邓小姐送给咱们夫人的,夫人还将手腕子上的珍珠手镯做为还礼给了邓小姐。今天下午夫人不大爱动弹,一直拿着香囊玩儿,只是这香我们也都闻见了,都没什么不适。”
秦淮之将香囊握在手中,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就是花香,看着怀里的人气息渐弱又理不出个头绪,明明昨天还活蹦乱跳的一个人,如今躺在怀里生死未卜,他只觉得自己浑身都打着颤儿的疼。
“哇......”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吓的几个丫头跪在地上。
自己倒是全不在意,胡乱抹了一下子,双眼赤红的看着怀的的人!
无忧大师与空隐伴着月色踏进院中就见秦淮之端坐在床边儿,地上一滩鲜血触目惊心......
见无忧大师进门儿,秦淮之从床上起身,无忧边把脉边向跪在地上的几个丫头问话,低头沉吟了一会儿,又拿过香囊看了看。
“将她下午用过的吃食用具都拿过来我看看。”无忧见乔悠指尖儿发黑,心中有个疑惑,不过没确定前不能妄下定论。
夫人用的东西自然都好好收着,素心一一摆到小几儿上端过来。
这些吃食都是法门寺寻常素斋,没什么问题,只是这半颗蛋有些突兀的摆在这儿,无忧只拿着这些碗杯器皿放在鼻下闻着,都过了一遍,又将她吃剩的东西捻碎后一一甄别,最后把这半颗蛋举到灯下,对着灯照了照。
“空隐。”无忧喊了一声。
空隐走到师傅旁边,眼睛看着师傅手指的地方,果然,上面有一个小小针眼......
无忧让一旁的空隐将随身的银针拿来,取了一碗清水,将清水缓缓倒进碗中后又把蛋黄和香囊中的饵饼都掰下来一块也放到杯里,将乔悠食指扎破,向杯中挤了两滴血。
杯中清水刚开始还是红的,慢慢变成诡异的青紫。
无忧大师让空隐将香饵拿出去深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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