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贵的话让何雨柱陷入了沉思。
是啊,如果徐静理,真是第二个娄晓娥呢,那又怎么说?
只听王长贵继续道:“所以啊师父,咱就别干那脱裤子放屁的事了,让人家等上那么多年,不如趁着青春年华就好好地在一起,反正你都有再一再二了,也不差再三再四了。”
“长贵,话也不能这么说。”
何雨柱沉吟了下道:“万一,徐静理跟娄晓娥不一样,等的过程中,遇到了更喜欢的人呢?”
闻言,长贵嗤笑了声:“这可能么师父?她已经认定你了,眼里心里也只有你,并且你觉得,还会有人优秀的过你,能让她瞧得上眼的么?没有更好的出现,我看啊,没准人家真的就会一直这么等你下去。”
何雨柱没有说话。
他也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了,
不过最终还是摇摇头:“再说吧,至少不能够这么草率,不像话这也。”
“害。”
王长贵点了支烟,用旁观者清的眼神看了何雨柱一眼。
“师父,您就耗着吧,把人家耗到三十岁你就开心了是吧?”
“嘿,你这小子。”何雨柱苦笑道:“非得撺掇我再有第三个媳妇是不是。”
“哈哈,我这是为你好啊师父。”
“去你的。”
......
第二天清晨,王长贵起的比较早。
引好了炉火,屋里的一应东西都齐全,米面生活用品都有,索性蒸了点饭。
又切了点土豆丝,打算早上就随便吃点凑合凑合算了。
菜刀剁向菜板的声音把何雨柱吵醒了。
“长贵,醒这么早啊?”
“嗯。”王长贵笑道:“师父,你这是少见的晚起了。”
王长贵打趣:“是不是昨天晚上做梦娶新媳妇儿了啊?掀开被子瞧瞧湿没。”
“没个正形。”何雨柱一翻白眼。
既然醒了,何雨柱也不赖床。
穿衣服,准备出去洗漱。
一开门,一道阳光照射在脸上,深吸了一口新鲜空气,把门就这么开着。
“师父,门就开着吧。”王长贵道:“一股子烟味儿呢。”
“嗯。”何雨柱点点头,走向水池。
贾张氏正在那儿洗脸呢,
一听见何雨柱的动静,赶忙擦了把脸,让到一边笑道:“柱子,早上好啊。”
“嗯,早,张大娘今儿看着挺精神的啊。”
“哈哈,不行了,老了老了。”贾张氏摆手道:“也没几年可精神的了。”
何雨柱一乐。
心道这院子里跟她一辈的,就属她是最能活的。
把几个老的都耗走了,她怕是也死不了的呢。
“柱子啊,没吃饭呢吧?”贾张氏笑道:“我家里快好饭了,一起来吃点?”
何雨柱摇摇头:“谢了大娘,长贵已经在做了。”
“啊。”
贾张氏神情多少有点失落:“那成。”
回到屋子里,贾张氏对着棒梗叹了口气说道:“这人啊,真是没法说,谁能想到你何叔能本事成这样呢?”
棒梗也叹气道:“是啊奶,人家现在是真的牛啊,要是手指头缝里能露出来给咱们点就好了,稍微漏点,估计都够咱活上几辈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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