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也是有些苦恼,他无奈地坐在榻,可以说连续一整年与那些御史纠缠,
也是让本来意气风发,自信跋扈的李泰变得心神俱疲。
因为没有谁受得了一年来无时无刻被人紧盯着你的一举一动,
不管大小只要稍微出格违反制度律法,就会被人记录下来。
尤其是对方还一点不给自己面子,一个劲地往朝会捅出来!
这让李泰之前多年积攒的,对于文官而言很好地名声也是出现了明显的下坡,
不少文官开始与自己逐渐来划开界限。
平日里自己召开文会,或在魏王池文学馆举办宴会的时候,
不少文人士子都会主动前来,可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弹劾,
这其中的人数与质量可以说开始大大减少,自己除却本来已经投靠的官员之外,
其余中立或者有想法靠过来的官员全都改变了态度,纷纷避之不及!
这样明显的差别如何不让李泰为之着急,为之意外与疑惑呢?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到底是从哪里开始被他们嫌弃的?
按理说李泰现在依旧是魏王,而且才刚加了食邑多加了一连串的赏赐,
才刚刚完成鸿篇巨著的编纂,本来应该是整个长安的风云人物,
应该是所有人靠拢关注的核心人物,可眼下对方却诡异地统统避开,
这样的举动属实让人难以接受!
“大王,您或许忘了一个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当今陛下的态度!”
萧德言沉思片刻,他突然开口一下子点出了事情的本质核心。
“什么?父皇的态度?”李泰有些疑惑。
“没错陛下的态度。
太子已经恢复正常,再无缺陷,太子本身就是东宫储君,
您也不可能处处压他一头。大王您还是否记得第一次遭到弹劾的情况?”
萧德言直言不讳,虽然有这太子恢复的因素在内,但关键还是当即皇帝李世民的态度,
要是对方依旧宠爱李泰,那么这些御史也不敢如此连番弹劾?
毕竟只要这些御史吃过一次亏,碰过一次壁,那么其他的自然不言而喻。
“第一次?第一次父皇不是没有说些什么吗?
父皇仅仅只是让本王收敛一些,第二次才明令禁止那些避让行礼的行为?”
李泰还是有些没弄明白,毕竟自己的父皇也没有过于惩罚自己,
反而是让所有官员严格按照大唐律法行事?这不正是应该的吗?
“大王您还不明白吗?
从当今陛下没有责罚那些弹劾的御史开始,
就已经在纵容在告诉对方可以弹劾您而不受惩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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