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您收着吧，晚上出来摆摊不容易。”
趁大爷低头找零钱的时机，周衍拉着陆琦就往前走，身后传来大爷叫他们的声音，周衍三拐两拐进了人群，后面就没了动静。
“你这样不好。”
陆琦没有挣开拉着自己的手，周衍听她这么说反倒松开了。
“怎么不好？”
“他们只收个人劳动所得，现在的自由市场只是等价交换，但你这么大方，也许在他们眼里是一种怜悯和施舍。”
周衍凝视陆琦，觉得她此刻说的这些马理论的专属名词太不合时宜，没学过但听过，他觉得也就那样而已。
不是善人，也从来不会悲悯弱者，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生存法则，强权不会深入尘寰，更不会与民悲欢，偶有的善念却被陆琦给否定掉，周衍依旧不想去据理力争。
“好，知道了。”
继续沿着商业街走，陆琦突然问周衍怎么随身带了现金，手机支付已经大众化，你这个商业的顶级精英怎么不跟上时代。
“扫码会留尾巴。”
一时间不明白周衍说的是什么意思，陆琦再追问，周衍却不继续做解释。
“你的反侦察能力真强，警惕心一点也不少。”想了半路，最后进商场的时候陆琦下了结论。
周衍无视陆琦的调侃，转口问，“你要买什么？”
“给你装扮一下，换身新皮肤。”
说完，陆琦拽着周衍去了二楼的男装区。
“衣服够穿。”
“不行，你的那些正装看得我太压抑。”
周衍无奈，任由陆琦拿着衬衫外套在自己身上比对着，也就这样默许了下来。买不买是她的事，穿不穿是自己的事，反正钱有的是，也造的起。
挑挑选选，最后决定买一身藏蓝色的西装和类似于夹克衫的浅灰色外套。
“你要不要去试衣间试一下尺寸大小？”
“不用。”
既然如此，陆琦打算去结账，周衍说不忙，来都来了，怎么不给自己买几身。
“我有好多衣服啊，不用买新的。”
周衍的嘴唇合成一条线，静静地看她。
“好吧，那去看看。”
女性逛商城似乎有统一的习惯——选择困难症，这一点在陆琦为周衍选衣服的时候还不太明显，一到她自己就不知道买什么了，当然，困扰她的绝大部分因素自然是干瘪的钱包。
周衍跟在后面跟累了，就坐在旁边休息椅廊上翘着二郎腿休息，还不忘冲陆琦交代。
“看中哪套就买哪套，不用担心钱，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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