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和七年(184年),三月十日,信都城,城主府邸。
【北中郎将】卢植,亲率着北路平叛大军,浩浩荡荡的入驻信都城。
卢植坐在首位置,一脸怒容的看着自家得意弟子:“你小子,可真是能耐啊,一个招呼不打就擅自离营,真当军营是你家开的啊。”
刘琦像个犯错的孩纸一样,瞅了一眼自家老师,弱弱的说道:“那个老师,貌似军营还真是我家开的。”
“嗤!”张顗、石碏、宗员,当场就绷不住,嗤笑一下,旋即赶紧忍住笑容,不敢嗤笑出来。
这时,卢植也反应过来了,貌似这军营以及整个大汉王朝还真是他们刘氏皇族的。
自家弟子可是正儿八经的皇族成员,说一句是他家开的,貌似还真没有啥毛病。
卢植也不敢过多纠结这个敏感话题,换了个话题不满嚷嚷道:“那也不能无法无天,跟老师招呼也不打一个,直接就带领麾下兵马出营啊!”
刘琦撇过头去,嘟着嘴说道:“俺不是可高祖陛下学习的嘛,他老人家当年也不是经常擅自出营,领兵作战嘛。
再说了,你家弟子可给你老挣脸了,不但攻陷冀州的治所【信都城】,一战剿灭两万黄巾部众,斩杀黄巾渠帅:梁仲宁。”
卢植瞪视一眼自家宝贝弟子,故作威严训斥道:“要不是你小子屡立奇功,以及老师的一点薄面。
单单仅凭你擅自离守的罪责,你小子就要被朝堂的一些大臣言语抨击了!”
刘琦瞬间面色也不好看,面带怒色的冷哼:“那杀猪的何进,真当自家是大汉的主人嘛,这天下是我们老刘家的,我们刘氏皇族的!
真觉得是外戚集团的首领,就敢挥斥方遒,执掌朝政嘛,想要无法无天不成!”
“咳咳咳,咱们不是讨论平定黄巾贼,怎么讨论到朝堂方面去了!”副将宗员,急忙插话打断,笑呵呵转移话题道。
“对对对,咱们还是讨论如何平定北方黄巾贼,这朝堂的国家大事,咱们一帮大老粗可不懂啊!”
帐内的诸将也是纷纷插话,想要及时终止如此敏感的话题,继续讨论下去,他们仕途生涯可就有些危险了!
刘琦是正儿八经的皇室贵胄,谈论他们刘氏皇族的江山社稷,国家大事儿,理所应当,没人会说他有些不对,反而会说对方忧国忧民,不愧是高祖陛下的子孙,皇族典范。
他们一帮外臣将领,若是参合朝堂的权利纷争,轻则仕途尽毁,重责家族覆灭。
“子陵,咱们不聊朝堂的话题了!”
卢植也出言表态一下,他是外姓臣子,哪怕是一名皇族子弟的授业恩师,他也不敢参合皇室集团和外戚集团,大汉四百余来理不乱,剪不断,理还乱,复杂的纠纷当中。
瞧见堂下有微妙的气氛,石碏打着圆场笑呵呵道:“刘将军,你一路可是屡战屡胜,咱们大部队可是一路吃灰啊。”
张顗也是笑呵呵说道:“刘将军,咱们一路可是一支黄巾部众都没有碰,一路顺顺当当的来到信都啊!”
征战沙场,不单单是杀敌立功,封妻荫子,还有一些人情世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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