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念满眼警惕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能借五块钱现金吗?”薄司白薄唇微张,轻声道。

哈?

这狗男人拦住她,就是为了借五块钱?

薄家穷成这样吗!

但随即,宋如念又反应过来。

医院的缴费窗口挂号只收现金,而像薄司白这样的大总裁,身上怎么可能会有这种碎钱呢。

所以才会跑来问她借五块钱挂号,好去看那病!

宋如念在心中万分鄙夷,从皮夹里掏出了十块钱,“不用还了。”

十块钱,一半这次挂号,剩下的一半下次复发了继续挂号用!

不——

宋如念又从包里掏了一百块,都给薄司白。

祝他永远都不会好,天天都来花五块钱挂号看脏病!

“用不了这么多。”薄司白绯薄的嘴唇抿紧成一条线。

是他的错觉吗,这女人看他的眼神中,满是幸灾乐祸和嫌弃。

甚至,在他要把多余的那些钱还回去时,女人触电般的弹开了。

对他避之不及。

可他们分明不认识,这浓浓的抵触和恨意从何而来?

还是他看错了她的神情?

“你不要就扔了,别给我。”宋如念立马嫌恶道。

她才不要薄司白摸过的钱呢,传染了脏病怎么办?

宋如念想着,立马转身朝着输液大厅走去,甩给薄司白一个清冷的背影。

走得太快,以至于没听到缴费窗口的催促声,“先生,你还给你家女儿挂号吗,赶紧啊,别耽误其他人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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