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贾张氏这么说,阎埠贵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急忙点了点头。

“这件事因老嫂子而起,也到她结束,既然她意识到错误,认挨打,连武你们呢?”

陈连武冲身后摆了摆手,根本没理阎埠贵。

请着关四明秦六姑两口子、老唐头与何大清到家吃饭。

阎埠贵抿了抿嘴,也想跟着去吃一顿,但终究没那个脸。

只得挥了挥手。

“街坊邻居们散了吧,矛盾已经解决,大伙都散了吧……”

建国初期,法律还不太健全。

打了架,只要有调剂员出面,就可以不去街道办或派出所。

这还是在首都,要是在偏远农村或山区,那人治的权力更大。

甚至能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亦或是发动两村之间的村斗。

此时阎埠贵代表街道办这么一说,街坊邻居们就都散了。

贾张氏慢慢从地起来。

感到头晕目眩浑身疼。

赶紧摸了摸身,摸出一个小药瓶。

晃了晃倒出一粒止疼片干咽下去。

这才不觉的疼痛。

回头恶狠狠看了西户陈家一眼。

“哼!心都是黑的,以后可不能去你那拿药,等东旭回来了,咱们再算账!”

贾张氏小声嘟囔着回了中院。

扭头一看,一大妈正在房檐下煎药。

贾张氏急忙走了过去。

“易中海呢!”

“哎呀!”

贾张氏一脸的血,跟个索命的一样。

俩眼怨恨的盯着一大妈。

吓得一大妈浑身发凉,急忙后退,心突突突的直跳。

“哎呦……嫂子,您,您吓死我了,您这是……”

“哼!我这是被陈连武打的了,你会不知道,装的吧?!”

“不是嫂子,我煎药呢,真不知道前院怎么了。”

“哼!易中海呢?他咋当的一大爷,前院打起来了都不出面,怕溅身血吗?”

贾张氏有气没地撒,势必要问问易中海为什么不帮她。

一大妈无奈道:“嫂子您消消气,不是中海不去,他病倒了。”

“哼!装的!”

“您要是不信就进屋去看看,他就是心里着急,不知道怎么调解你们的矛盾才病倒的。”

易中海确实是装病的。

但装病的原因也确实是不知道怎么调解陈连武、老唐头、隔壁关家和贾家的矛盾。

一大妈说的半真半假,贾张氏还真相信了。

可她懒得去看易中海的病情,自己一脸血还没人来瞧呢。

当即嘴一撇,冷冷道:

“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易中海必须给我个说法,身为一大爷不出面,还不如阎埠贵呢!”

贾张氏扭头走了,到水池子那洗了洗脸,随后进家门一关,独自悲伤起来。

一大妈摇了摇头。

心想我都说中海病倒了,你也不去屋里看看吗?

你一点也不关心别人,光想着让别人偏袒你,也太……唉!

易中海在屋里装病躺着,窗外的谈话全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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