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正在商量着,李福德开门走了进来,“陛下,贵君来了。”

“让他进来。”

听到李福德的话,李乘煜神色一变,那人怎么会来?

晏淮走了进来,看到一旁坐着的李承煜,李承煜站起身,对着他微微拱手,“臣见过贵君。”

晏淮摆摆手,走到君岐寒跟前,“你和李大人有要事相商吗?”

“没有,”君岐寒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看向李承煜,“一切按照计划行事,你先回去吧。”

“喏。”李承煜走至门口,回头看向两人,见晏淮对君岐寒的态度不似从前那般冷淡厌恶,也觉得稀奇,却又不由担心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想法。

晏淮坐到君岐寒身边,他的手掌冰凉,君岐寒有些心疼,便一边给他搓着手掌,一边问道:“外面天气正冷,怎么不在霁月殿待着,跑这来了。”

“我一人待着无聊,就过来了,阿衍是不是还要批阅奏折?”

“嗯。”君岐寒看着那快堆成一座山的奏折,不易察觉地皱了皱眉,心中觉得给这群大臣找活干这件事情必须尽快提上日程了。

晏淮早猜到是如此,倒也没说什么,他本来就是来看君岐寒的,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那阿衍批奏折,我看书。”

君岐寒一瞧便知道他是早有准备,眉宇间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低头开始处理起桌上的奏折。

晏淮没看多久的书,便开始盯着君岐寒瞧,不得不说,认真起来的君岐寒还是很有魅力的,起码现在的晏淮真的有些移不开眼了。

君岐寒感受到身旁灼热的目光,面上虽然不显,但心里却开出了花,他就喜欢这样,心悦之人满眼都是自己的样子。

看了好一会儿,晏淮才想起自己午后想问的那个问题,他放下手中的书,单手撑着脑袋,“阿衍,你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啊?”

在他的记忆中,他和君岐寒似乎一直没有什么交集,这也是为什么前世自己一直以为君岐寒不过就是想豢养一只漂亮的金丝雀的原因,他可不认为一个人真的会对自己好不熟悉的倾注感情。

君岐寒握着毛笔的手不由一顿,随即放下手中的笔,偏过身,见晏淮眼中没有其他的情绪,似乎只是单纯想知道这个答案,“很早以前。”

那就是在皇宫年宴上了,晏淮几乎是先入为主地觉得,毕竟除了皇宫宴会,他和君岐寒也没有其他见面的时候了,思及此处,晏淮双眼发光,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看着君岐寒,“不会对我一见钟情吧?”

君岐寒见他一副得意的模样,也不反驳,像是默认了晏淮的话,他靠近晏淮的耳朵,声音中带着些许的调侃,“为什么一定要是一见钟情,或许是见色起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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