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猪流感没那么可怕,我们宿舍只有老三流了几天鼻涕,我觉得他都没被传染上,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伤风罢了。
因为他仗着身体脂肪层比较厚,不仅白天穿的少,晚上睡觉都不咋盖被,反正我印象中每天早晨起来,他都是只穿着内裤骑在被子上。
其实穿的少的还有老四,这货身体素质很强,穿的不比老三多,但关键的是人家不感冒。
老三流鼻涕的时候,老四给我们传授他对抗病毒的心得,“只要你全身都使劲儿,你寻思你就是不想生病,你就跟病毒对着干,你就能不感冒!”
我说你这是精神防病法?
不过我不敢少穿,我虽然现在已经比初中、高中时候身体素质强了很多,但是多年来打针的经历、消毒水的味道让我很反感诊所和医院。
不长病,就不用去了。
况且我这个人没什么风度可言,温度比风度重要。
又有挺长时间没回家了,这周必须回,因为天冷了,得拿厚衣服,要不然过几天几场大雪一下,我就没衣服穿了。
说是学校封了,但不过就严了几天,现在三号门都开了个小门,可以来回走了。
事实上,我感觉学校是默认解封了的。
月初时候刚封校那会儿,我们还听了两天话,很少出去。从二号门走的话,离我们常去的地平线网吧有点儿绕远,小吃街也远,对于老大和大驴来说,台球厅也远,所以二号门很不方便。
只有从三号门出去,才是最近的。
但是三号门封了。
上周三——也就是刚封校三天——中午,刚吃完饭,评哥匆匆忙忙冲进我们寝室,宣布重磅消息来了!
“蛇哥刚打的电话,三号门那边儿能出去了!”
真是爆炸新闻,老大和我立刻风风火火跟着评哥就下楼。
走到自二——自强二号宿舍楼,三号门进来的第一栋——旁边,砖砌的围墙下面竟然出现了一个特别大的土洞,正有人从那底下钻过去。
老大皱了皱眉头,“这不好吧,裤子都弄埋汰了!”
他看了看无动于衷的评哥和我,一副刚想起来某事的表情说道:“哎呀,忘了叫大驴了!你俩先去,我回去找人。”
我虽然表现的无动于衷,实际上我也不想钻——我觉得大多数人对于钻洞这种事儿应该可能会有点儿抵触。
评哥看出来我不想钻,他就说他也不想,电话里蛇哥也没说咋出去的,还以为开门了呢!
我说要不去三号门那儿瞧瞧,看看是否有开门的迹象?
索性无事,没几步就到了三号门,我俩明晃晃的看到曾经开着的供行人通过的小铁门上挂着一把大锁;电动推拉门则是完好无损立在那里,铁链子锁着。
“要不算了吧!”我跟评哥说。
林评此时的激动心情也已经消退了,那土洞虽然人来人往,不过他已经没有多少想要凑热闹的意思了。
可是没想到周四——没错,就是土洞出现的第二天,蛇哥在走廊里跟大家宣布,可以从三号门出去了!
林评还劝他别让大家去钻洞,蛇哥却笑了,“你们去三号门就知道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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