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过年府里的安排你不用担心,外院有赵管家,内院也有兰婶子,往年也都是他们两个安排一切的。不过今年你第一年在西北过年,如今你已经在西北呆了近两个月,苏先生上门的次数也渐渐减少,外面也都知道你的身体好了很多,恐怕到时候借着由头上门和邀约绝对不会少。”
从月初开始,苏先生上门给杜若鹄看诊已经由三天一次变为七天一次,这是杜安国的安排。当初杜若鹄虽然是接着养病的由头来的西北,可是这个病绝对不能一直不好。
毕竟杜若鹄是女儿家,将来是要嫁人的,如果现在就留下一个体弱多病的名声,恐怕以后对嫁人有所妨碍。于是杜安国和苏先生商量了一下,苏先生渐渐减少了上门看诊的次数,同时对外面放出风声,只说是杜家幺女身子骨已经大好了,再慢慢静养个一两年就能如常人一样。
“那倒是,我要去参加一些宴席么?”杜若鹄从原主的记忆里知道,每到过年京城富贵人家都会办些宴席,这里虽是西北,但估计风气也是差不多的。
以前在京城的时候祖母能推脱她要为母守孝,可如今三年孝期已过,且父亲作为西北的驻边大将本就受人关注,如果她身体大好了,还推脱不去融入西北的官家小姐圈子,恐怕时日久了对他父亲的名声有碍,会有人说他目中无人。
“宴会的事情你不必太担心,父亲请了林副将的夫人来给你详细的说这西北官宦人家的情况,到时候若是有人上门递帖子,也尽管找林夫人帮忙挑选就可以了。”
“林夫人?是林副将的妻子么?” 杜若鹄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林涛夫妻二人,可在茜儿的口中早已对两人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谁让茜儿那个小妮子平时教她们练武的时候总是“我师傅怎么怎么样”、“我师娘怎么怎么说”。一向冷淡的茜儿,似乎只有提起林涛夫妇才会有话说。所以对林涛夫妻俩,杜若鹄一直是好奇的。
“对,林夫人虽出身普通,但她是苏神医的关门弟子,再加上林副将的缘故,这西北也没人敢欺负了她。况且爹爹和林副将自小一起长大,不是亲人胜似亲人,无论于情于理,林夫人带着你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好的哥哥,我知道了。” 杜若鹄刚想再问问关于军营的事,想到他是骑了半日的马赶回来的,自是疲倦,于是连忙劝道,“哥哥你快回房休息一下吧,其他的事我们以后再慢慢说。”
“那我先回房了,你练字也别累着手。”杜若鸿的确是困倦了,于是便起身回房休息了。
等杜若鸿走了,杜若鹄沉思了一会便走回书桌继续练字了,刚提起笔,茜儿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托盘上放着一碗药和几颗蜜饯。一见又要喝药了,杜若鹄的脸皱成了包子,她觉得自己已经完全康复了,真得不想再喝药了。
“罢了罢了,小姐不想喝就不要喝了,也没什么,不过是奴婢守了一个时辰熬出来得而已。”察觉到杜若鹄对药的抗拒,还没等她拒绝,茜儿就已经略带伤感到开口说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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