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竟敢直称吾的名讳,来人,给我叉出去!”
楚曦的上位者威严瞬间施压过来,她柳眉倒竖,怒斥着薛平贵。
系统你不是狗血无视吗?我都这么说了,你还装死!
十几个暗卫一扑而上,薛平贵还有点懵逼,这美貌的妇人好端端地突然发怒,还被人反手叉住就要跪下。
薛平贵当了西凉王这么久,何时受过此等屈辱,想要迅速拔了宝剑。
奈何人多势众,被人按倒在地,脸上吃了不少灰。
“这刺客居然想要行刺!娘娘,如何处置?”
薛平贵还有点懵逼,她刚刚明明说她是宝钏,如何又成了娘娘?难道魏豹说了假话,她王宝钏早就嫁给了别人?
“王宝钏,枉我以为你为了我独守寒窑受苦,你这水性杨花的女子,早知刚才就该将你……”
他来之前,心里也是想试探王宝钏的,如果她与别人勾三搭四,手里的宝剑也不是吃素的;更何况魏豹居然帮她骂得他抬不起头来,难保他们俩没有来往,他堂堂一个西凉王,怎么能容忍妻子有二心!
刚看到她麻布粗衣的心里还暗喜,她为了自己果然在寒窑本分度日,没想到成了谁的外室!
可是还没说完,就被暗卫塞了一把土在嘴里,这个人胆大包天居然满嘴喷粪侮辱皇太子妃?要是旁边有马粪,直接塞他嘴里!
“你到底是何人?怎么知道吾的闺名?”
楚曦站在那里呆住,泪水止不住的流淌。王宝钏,你这下死心了吧!这就是你辛辛苦苦等了十八年的男人,你居然还在为了他流泪。从今天起,为了你的儿子,你要成为钮钴禄氏宝钏!
薛平贵被松开了嘴,把嘴巴里面的土吐了出来,多吐了几口唾沫,还是觉得嘴巴里面粘稠不已,只觉得恶心不已。
“王宝钏,我就是你的夫君西凉王薛平贵!”
“一派胡言,我夫君都已经死了十八年了,若他在世,他怎么忍心将我丢在这里十八年,怎么会如此负心?”
我就要当着这所有人的面揭穿你的真面目,这些暗卫可都是世家贵族子弟,属于禁卫军,虽然不是嫡系长子之类的,可是亲戚遍布全长安啊。
“我……我并不知道……”
“我夫君可是为了大唐的安定在战场上与西凉军拼死搏杀,又怎么会投向西凉?那请问你,你口口声声说你是薛平贵,你是如何当上西凉王的?”
薛平贵老脸一红,几欲张口却说出来。
“娘娘,别听这小贼胡言乱语,他怎么可能是烈太子?不如就地正法!”
其中一名暗卫提刀正欲斩下,薛平贵见情况危急,脱口而出:“我酒醉冲入西凉营中醒来发现被代战所救,便娶了她做了西凉王。”
他抬头见薛宝钏悲痛欲绝,心下不忍。
“宝钏,我回京找过你的,只是听说你另嫁他人……”
楚曦体力不支跌坐在地,这下好了,王宝钏,你彻底死心了吧,这个男人从来没有相信过你。
楚曦感觉身体的一抹意识彻底脱离了自己,不再受她的摆布,浑身不再软弱无力,被满心悲伤的情绪包围。
“我不信,薛郎不会如此待我,你说你是薛郎,你可有凭证?”
“你可记得新婚之夜,我背后的温字!你让他们松开我……”
听到薛平贵如此说,楚曦挥了挥手,薛平贵扯下衣服露出背后的温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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