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墙壁上很显眼的位置挂着一张十几寸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男人很年轻,妥妥的一位大帅哥,只不过男人像是精神不太好?眉宇间尽显忧郁?

让夏小年吃惊的是:照片竟然是黑白的?相框也是黑色的?怎么看怎么像是个遗像?

一时间,夏小年感觉屋里阴森森的,他赶忙夹紧裤裆,把目光移向吴郁可。

吴郁可已经软在沙发上,一只高跟鞋也被她踢在了茶几下面,头发被她自己揉搓的乱七八糟,翘臀在沙发边缘不安分的扭动着,摆出妖娆夸张的姿势?

夏小年咽着口水,盯着吴郁可的臀部足足研究了半分钟零十三秒,最后他实在忍受不了自己这么龌龊:畜牲,不准看人家敏感地带?

然后,他才依依不舍的移开目光?

吴郁可的房子是个两室一厅,喊了两声没人答应,夏小年皱了皱眉头,看来只能自己照顾吴郁可了。

先去确认了她的卧室,回来一弯腰抱起吴郁可,一只手还偏偏的抱住了她富有弹性的臀部?吴郁可还不配合?一边想要挣脱,一边大喊大叫:

“有流氓,快来人呀,有臭流氓?”

夏小年只能上下其手。

开玩笑?这要是把她扔地上了?谁负责?

女人坚挺的胸部让夏小年隔着衣服都感觉到了弹性?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体香让他舍不得加快脚步。

夏小年嘟囔着:

“我没打算占你便宜?可你总得听话点儿啊?我这渣男的好形象全让你给破坏了?”

嘴里说的挺好,他就是磨磨蹭蹭的不往前走?几步的距离,他愣是抱着女人像是走了两站的距离?

终于来到了卧室,这家伙还不知道怜香惜玉,直接把她扔到床上,先脱了剩下的一只高跟鞋,又费力不讨好的把她的羊绒外套也扒了下来!

吴郁可连抓带挠:

“你这两个脑袋的臭流氓,你还敢脱我衣服?老天保佑,让你妈生个儿子没屁眼?”

夏小年心里郁闷!

我妈就我一个儿子,我明明也有屁眼儿?哎,一杯酒就把人给折腾傻了?白天的淑女形象飘到哪去了?

夏小年抓着她的手:

“谁两个脑袋?你老闭着眼睛干嘛?把眼睛扒开瞧瞧?”

吴郁可果然用右手大拇指和食把右眼的眼皮撑开,她“噗哧”一声笑了:

“真是一个脑袋哈?”

夏小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从一开始我就是一个脑袋!”

又接了杯水放在床头的小柜子上,他觉得自己该走了?

“郁可姐,你一会儿别忘了喝水?我这就先走了!”

吴郁可没说什么,因为她已经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

这姿势?真是……让人浮想联翩呢……

夏小年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替她盖好被子,然后逃也似的冲出了房门!

走出楼房,秋末的微风凉凉的吹在脸上,他仅有的一些酒意也随风而去,猛地,他打了个冷战?看看夜空,乌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

等他回到酒店包间,桌子上的那瓶五粮液已经是空瓶了,刘云带着嫉妒的语气戏谑的说:

“哟?咱们的大帅哥终于回来了?和郁可玩的挺好吧?”

没等夏小年辩解,尖起鼻子嗅了一下:

”你身上还真有女人的香水味呀?老实交代?你们大战了几百回合?”

这女人脑子里都想的啥呀是?夏小年脸红脖子粗:

“刘云姐,你这想象力可真日了天了?郁可姐喝多了,我能不管她吗?再说了,我上小学的时候还是三好学生!”

刘云哄孩子似的:

“哟?咱家小年还真急了?你瞧那眉头皱的?跟三岔口似的?我就是开个玩笑?来,坐姐这边,郁可走了,姐接着疼你!”

夏小年没打算理她,随手又拿起一瓶酒,打开盖子先给自己满了一杯。

王满公把自己的杯子也放过去:

“小年,人家刘云就是和你开个玩笑,可不准生气,酒桌上说说笑笑才有意思嘛?”

夏小年端起杯子:

“不生气,大丈夫气吞日月,我刚刚才把月亮给吃了?不信的话你们到外边看看去?真没月亮了?”

乔玉洁咯咯的笑:

”小年,没想到你放开了还挺逗?以后咱综合科可就热闹了?”

王满公一本正经的说:

“咱综合科一个个紧张的放个屁都没工夫歪屁股?什么时候也热闹不起来!”

刘云感叹着:

“看来这酒的作用真不敢小觑?咱满公哥以前多文明一个人?喝了这点小酒,说话水平马上就得到了升华?”

夏小年把茶几上的空酒撂到一边:

”满公哥,你这酒量可以呀?一瓶酒你一个人承包了?”

王满公端起酒杯:

“小年,不是你满公哥吹牛逼,咱办公厅讲笔耍杆子我不行,可要说酒量?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夏小年自愧不如,他端走酒杯和他碰在一起:

“岺夫子,丹秋生,将进酒,杯莫停。来,小年敬你一杯!”

乔玉洁引经据典:

“三人行,必有我师焉。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孔老夫子的【论语.述而】绝对是从古至今的金句了,满公哥喝酒是长处,有没有什么高深的酒令让我们开开眼界?”

刘云也起哄:

“满公哥,我听高宽林说上个月你把他喝的尿被窝里了?真的假的?”

王满公显得很得意:

“当然是真的了?那天我们俩从酒店里出来,大门口的花瓶他就给当尿罐子了?还一直嘟囔:这尿罐子怎么放这么高?”

乔玉洁先是捂着嘴笑,后来又拍着大腿笑!

刘云把自己的内衣用力向下拽了拽,嫩白的一对乳房露出了大半,扭着细腰走到夏小年的身边坐下来:

“满公哥,咱不能吹牛?你们俩这样干喝酒也没意思?干脆你和小年斗酒令呗?”

夏小年稍稍的挪了挪屁股,边倒酒边说:

“刘云姐,我对酒令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可不敢和满公哥斗酒?”

乔玉洁今天晚上一直很活泼,聊起了领导:

“酒令是酒文化的一种,你们知道黄副市长吧?人家对酒文化的理解就非同一般!”

王满公边倒酒边说:

“人家黄副市长是领导,下去考察要喝酒,接待领导要喝酒,同事们闲的无聊还要喝酒?久而久之,当然就对酒文化不陌生了?”

几个人日天弄地的又聊了半个小时,乔玉洁看看时间:

“今天可不早了?你们俩喝好了没?”

王满公拍了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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