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月下车后先拉着何夕悄咪咪地找了个没人的巷子角落,揉了揉自己被牛车颠簸得生疼的小屁屁。

来县城的路,说远不远,也就是足够苏月走断腿的距离。

但坐牛车的体验,有过一次之后,苏月是果断不想再体验了,毕竟她这两百斤的肥肉都吃不消,等她以后瘦下来恐怕更受罪。

买辆自行车迫在眉睫,可她没钱也没票。

苏月水葡萄似的眼珠转溜了几圈,便计上心头。

何夕捂着嘴笑了笑,睫毛弯弯,眼睛眨啊眨,“我昨天给你留的灵泉水,你是不是没喝?”

苏月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她知道何夕是一片好意,但她听说喝了可以洗经伐髓,全身疼痛之后,她就不敢喝了。

“你呀,我可是你异父异母的亲姐姐,我还能害你不成!喝了痛一回,就那么几分钟熬一熬就过去了,强身健体还美容养颜,不喝你这细皮嫩肉的以后坐牛车不得回回痛!”

何夕恨铁不成钢道。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苏月自然也懂,可她就是特别怕痛,痛神经特别敏感,实在一回也不想痛。

本以为穿书换了具身体就没事了,没想到这具身体似乎比她原来的更加娇气。

“唔,宿主,我可帮你屏蔽痛感神经。”圆滚滚突然吱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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