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人,这个月的作业都归他写!”温疏摩拳擦掌,这小小的象棋她前世连顾珩都能赢,还怕这两个小屁孩儿?
这几日,温疏想明白了。既然前世都已经学过那些了,这辈子何必再学一次?毕竟忘都忘了,那就证明没用。只有那劳什子的女状元,她也不打算考了。若不是为了帮着顾珩在朝堂上与人周旋,她也不会想尽办法混迹到官场上去。
何况那些个文绉绉的书生才子,等他们真做了官,也都是战战兢兢等着看顾珩的脸色,想着法子去搜刮民脂民膏。倒是那位替兄考试的女子,可惜了。
陆玉安的手伤了,自然是写不了课业,这事本就丢给了裴玄,温疏是趁火打劫,想方设法把自己的课业也丢过去。
“快走啊!下个棋,磨磨唧唧!”温疏坐在椅子上,摇晃着一双肉腿,不耐烦的催促着。
对面的裴玄举棋不定,一会儿想走卒,一会儿想飞马,“急什么,我再想想。”
想了半天,竟是飞了相。温疏大笑着嘲讽了一声:“傻子!看我将军!”
相一走,留了个空,马刚好踩了上去。
裴玄收了手,没反驳温疏的话,“嗯。你聪明。”
“那必须的!”
这一段吃饱喝足,又闹了一会儿,在将陆玉安杀的个片甲不留后,温疏这才收了性子,准备走了。
“我走了,你歇着吧。”陆玉安非要亲自送她,温疏不同意,将人按回了床上。“好了好了,你别千万别动。”
“陆玉安他,他让我送你一程。”裴玄跟出了门,支支吾吾说了一句。
温疏没有拒绝,让他跟在了身后。
一路无言,却是在两人走出大门时,温疏突然转身,“哇”,吓了裴玄一大跳。
“你,你干嘛吓我。”
温疏插着腰,威胁着:“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白日里是故意的!”
裴玄咽了口口水,辩解着:“我若是故意的,今日才不会来宁王府呢!”
这么一说,好像也对。但是温疏总觉得裴玄心思不纯,他上辈子就是这般,心眼子跟蜂窝煤一样多,却是藏得深。若不是她机灵,怕是在给庆功宴上就被他得逞了。
“我虽没有证据,但我可是会盯着你的。”温疏往前走了两步,小手拽着他的衣襟,“你最好别动坏心思,否则!哼!”
“我走啦~”刚威胁完人,她立刻又恢复了一脸笑嘻嘻的可爱模样,“从明天开始,我与陆玉安的课业可都归你了哦,好好写。不然,我让我爹参你爹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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