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瑾之让陌倾泽躺在自己的腿上,拿着陌倾泽未曾吃完的饼子就着水吃完。
这两个从小锦衣玉食的人,非但没有嫌弃周围的环境与对方身上的脏污,反而相互依偎温馨极了。
汪瑾之伸手为陌倾泽轻轻拨开了脸上的碎发,这是他的倾泽啊。
半个时辰后,汪瑾之叫醒了陌倾泽。
陌倾泽站起身让汪瑾之休息,自己则是从布袋中拿出了一卷红色的细线与几根针:“你先休息,我将阵法布好了叫你。”
汪瑾之点了点头便闭上了眼眸养精蓄锐。
陌倾泽将手中的红线穿过了针,运起了陌家独有的方式将几根银针抛向了九个方向,红线也因为这动作而迅速绷直。
他又拿出了一根银针将九条红线钉入了泥土中,他心念一动,一柄银白色的三尺长剑出现在他的手里,剑鞘上刻有繁复的花纹,最吸引人视线的,是剑柄上雕刻着一只火红色的朱雀。
此剑,乃是陌倾泽的专属佩剑,名曰:七绝。
意为,绝七情,断六欲。
那双丹凤眸中滑过一抹冷意,他将‘七绝’自剑鞘中抽出,寒光一闪,剑刃出鞘锋利极了,都说剑随主人,此剑便如同它的主人一般一个性子。
剑鞘被收回,陌倾泽将手放在了剑刃上轻轻一划,血便从指缝间溢出,而长剑上却是未曾沾染上一丝血迹,留在剑身上的血都被吸收了。
陌倾泽挽了个剑花,将长剑负在身后,他蹲下身,将鲜血抹在了阵法最中心的银针上,红线瞬间便泛起了一抹红光。
待做完这一切已经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
汪瑾之刚醒便看见陌倾泽那只伤口还未曾愈合的手,眉头微皱,连忙站起身从布袋中找到伤药和纱布就朝着陌倾泽走去。
“不是让你少放血么?”
陌倾泽看着阵法,毫不在意的说道:“无妨,再过一会便能自己愈合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身体是什么样。”他握住了陌倾泽的手腕,然后撒上了特制的金疮药又拿纱布包裹好:“因为少时抽血太多,导致你的凝血功能比常人还要慢上几分。”
“若是不包扎的话,伤口没愈合之前,鲜血不会停止流淌,你的血脉如此宝贵怎么可以在此处被浪费。”
他看了一眼阵法:“我们什么时候进去?”
“就是现在。”
他们整理好行装便走进了方才挖的盗洞中,又经过了一阵繁琐的程序,二人终于进入了一条墓道中。
“若是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墓是一个极为强大的风水师布下的。”
“虽然周朝不至于,但最少也是个南北朝时期的墓葬。”
七绝剑在陌倾泽的手中轻颤,发出了剑鸣,他顿时就握紧了手中的剑,眸色微凝:“我们已经入阵了。”
汪瑾之面色难看了一瞬,沉默的点了点头。
二人虽然极少下墓,但每一次下墓基本上都是些极其凶险的墓。
“从此刻起,打起十二分的警戒心,这墓穴之中,你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就算是我也不能完全信。”
“明白。”
他们走过长长的墓道,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前,汪瑾之决定率先探路却被陌倾泽拦下:“一个岔路之后,是另一个岔路,再之后便是一千个,一万个...但凡选错了,可能这辈子都会被困在里面。”
陌倾泽从空间之中取出来了几个傀儡。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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