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刘慈整理脑海记忆的同时。

刘家院子里的众人此刻则是松了一口气,满是笑容。

他们一桩心病没了,怎能不开心。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敲锣声:

“哐当、哐当。。。”

“所有村民来晒谷场集合,带上干粮,赶紧集合,村正有重大事情通告大家。”

一个村民此刻正在敲着锣的大声吆喝道。

王氏神色慌张的从房间跑出来,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事一样:“爹,娘,村里好像通知我们去晒谷场集合,我们得赶紧过去。”

刘富贵看着这王氏,很是不满的呵斥道:“这里哪个人没有听见,就你慌慌张张的,现在才酉时,离戌时还有一段时间!”

他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就想好好说道下这个王氏,敲打敲打,但因为刘慈晕倒的事就耽搁了。

现在是一家人大喜的时候,王氏一副慌张模样,不知道的人以为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真的是晦气。

“爹,是敲锣啊,村里在敲锣”王氏顾不得回嘴了,急声喊道。

“敲锣?”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众人不明所以。

概因村里有几年没有敲锣了,所以一时半会没有反应过来。

刘父似乎是想到什么了,急忙对众人说道:“村里遇上大事了,爹,娘,大哥,二哥,你们赶紧拿一部分干粮,今晚看来是吃不了热饭了,我们得去晒谷场汇合!”

这时候,院子里的众人才反应过来,村里每逢生死大事都会敲锣通知所有人。

刘富贵赶紧安排众人把该带的带上,然后锁紧房门,等刘慈他们一起汇合。

刘慈则是一脸懵逼的看着刘父和孙氏把自己一顿捯饬,然后背着自己前往了院门。

心想,不知道家里发生了啥事,咋像逃难呢。

但没道理啊,这天离天黑还有一阵子,平常一家人吃完晚饭才进山,不急不缓的,但是这次好像是有重大的事情。

刘慈忍住心中的疑问,默默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出了院门,只见村里各家各户像是溪流一般朝着村里的晒谷场涌去。

此时的晒谷场,人挤人。

刘家找了个靠中间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下来。

“村正来了!”有人喊道。

安阳村的村正姓安,名叫安雄,年纪五十,同时也是安氏宗族的族长。

一直以来安阳村的村正都是由安氏宗族的族长兼任。

不仅是因为安氏宗族是安阳村本村唯一大族,还有安氏族学的存在。

安氏族学,是安阳村唯一能读书启蒙的地方,据传从不接纳外姓的孩子读书认字,只接受安姓宗族的子弟读书。

所以,全村但凡会认字的都在安氏宗族。

村正走向晒谷场临时搭建的高台,大声说道:

“都安静下,今天早上,老夫去县城采集的时候碰到了王家村的村民,从他们的口中得知了一件事。”

说到这里,村正顿了顿,咳嗽了几声。

“昨晚,他们遇到邪祟的袭击,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烙印淡化了一大半,今天他们是去县城的镇邪阁补录篆纹的。”

村正这句话像是倒水进油锅,将晒谷场点燃了一样,顿时晒谷场响起大家的惊慌失措的声音。

“王家村竟然遇到了几年难得一见的邪祟,他们离我们这仅有十余里,岂不是意味着今晚我们也有可能遇到邪祟?”

“看王家村的镇邪山符上的篆纹褪去一大半,看来是遇到了多个不入流的邪祟啊,说不定就有一个会流窜到我们村。”

“这可咋办,会死人的。。。”

刘富贵家同样也是面露惊慌,不知所措。

曾经,刘富贵就遇到过邪祟,至今心有余悸。

在逃难的路上,他和其他难民一起躲在一个山庙里,向上天祈祷不要遇到邪祟,但不巧的是,那天晚上邪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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