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乞丐们轮番上了好几次,个个给累得不行。

再看陆婉儿,已经浑身脏污,不成个样子。

她的药效慢慢过了,人也清醒起来,大喊大叫一通把乞丐们给赶了出去。

萧元怀慢悠悠地走了进去,往地上扔了几锭银子,“想不到从牢里出来的怡红阁头牌如此敬业,一次能服侍那么多乞丐,啧啧啧,真是让人叹为观止,这锭银子算你的辛苦费,不得不说你比以前放得开了,叫得如此浪,看来那些乞丐喂饱了你,你是不是该感谢我让你如此尽兴!”

“萧元怀!你可真无情!你为何如此对我!我究竟哪里惹了你?”

“你害死香兰,害得凌芸掉下山崖,她没死你还想再害她一次,几次三番害我的女人,这是你自找的!”

陆婉儿冷笑了几声,愤怒道:“我把身子给了你,一心想要嫁给你,可你宁可喜欢凌芸,喜欢香兰,也不肯喜欢我,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

“陆婉儿,看着你从高高在上到一下子跌进污泥里,我怜惜过你,可你总想让我哄着你,我不喜欢追着你舔,凌芸这个女人很有情趣,又会撩男人,比你强多了,尝过她那样的女人,谁还愿意天天热脸贴你的冷屁股。”

“那香兰呢?身材长相如此普通,怎么就那么受宠?”

“你不懂男人,香兰她当我是神,当我是天,为了取悦我她什么都肯做,而你呢?”萧元怀蹲下身拍拍她的脸,“若你早点把身子给我,不那么高傲冷情兴许我真的会娶你!”

陆婉儿狂笑着,突然抓起一旁的匕首狠狠地刺进萧元怀的胸口。

萧元怀不敢置信地看着插在胸口上的匕首,“你,你,你这个毒妇!”

陆婉儿眼里发红,眼神里透着凶狠,“告诉你一个秘密,凌芸在和你成亲前一晚就被萧奕强奸了,你当做宝贝的女人早就被你那个庶弟玩过很多次了。而这一切都是我指使的,精不精彩,意不意外?”

“你!你……”萧元怀伸出手一把掐住陆婉儿的脖子,“你这个毒妇,我掐死你!”

陆婉儿憋得满脸通红,掰不开他的手,就往他胸口按去,萧元怀大吼了一声。

这边的动静把守在庙外的家丁全引了过来,大家见萧元怀胸口上插着匕首,全愣在当场。

“快过来帮我!”

家丁这才回神,赶紧按住陆婉儿。

萧元怀捂着胸口,抽出家丁的刀砍向陆婉儿。

陆婉儿不甘心地嘶吼着,像一只绝望的野兽一般抵死挣扎。

不过是砍了几刀,陆婉儿就断了气,鲜血汩汩地流了一地。

“世子,别在动了,小心伤口。”

被家丁提醒,萧元怀看了看胸口的匕首,仿佛所有的力气全都用尽了似的,他觉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只来得及说了一句,“告诉凌……芸……我杀了……陆婉……”

话没说完,人就当场咽了气。

萧元怀死了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京城,有人说他被一个疯女人杀了,也有人说是为了保护凌大小姐不幸身亡。

当萧府的家丁把萧元怀的遗言告诉凌芸时,凌芸有些站不稳,她捂着肚子对着天空喃喃地说了一句:“我知道了,你放心地去吧。”

萧元怀的葬礼,凌芸出席了。

王氏见到这个前儿媳,心中百味杂陈,“你来干什么?若不是为了你,元怀他会死吗?”

萧侯爷斥责王氏,“吼什么?再怎么说她还怀着萧家的骨肉。”

凌芸仿佛没听到一般,对着萧元怀的棺椁拜了拜,添了些纸钱,哭了一会儿。

起身时,从她袖口掉出一枚鱼形玉佩。

萧侯爷大惊,捡起那枚玉佩,愣了好久。

凌芸道:“这枚玉佩是位故人相赠,侯爷可认得?”

“她……她可和你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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