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等房门一关,肖洛彻底虚脱,她用被子牢牢地将自己裹紧。

想到十七岁那年发生的另一件事。因为不想和母亲伸手要舞蹈班的学费,所以她偷偷地跑到外面勤工俭学。

年龄不满十八岁,只得在一家抻面馆里做起打杂的工作,抻面馆的老板是一个四十几岁的油腻大叔。

有一天,因为客人很多所以她很晚才收工,不知不觉间时间过了晚上十一点钟。

她疲惫的起身,在更衣室里总感觉背后有一道目光窥视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直到她慌乱地走进必经的那条小巷,突然眼前被人迎面扬了一把面粉,她分不清方向,被那人从身后死死抱住。

难闻的烟酒味儿窜入鼻息,粗糙的手掌胡乱摸索。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遭遇了什么,她哭着用力挣扎,可是面对绝对力量的悬殊却显得那么无力。

忽然,身后传来男人的一声惨叫。

肖洛惊恐地睁开满是泪水的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模糊的,单薄少年的身影。

少年手里拿着一块砖头,不顾倒地哀嚎面馆老板,拉起她的手朝光亮处跑去。

虽然看不清少年的脸,却让她想起五六岁时的偶遇,为了缓解她的恐惧,少年甚至主动和她聊天。

黑暗的小巷里,他紧紧的拉着她的手,她也毫不避讳地将曾经发生在童年的一段奇遇讲给他听。

“如果一个人两次遇见同一个人,算不算一种特别的缘分?”忽然,耳边传来少年迟疑的疑问。

“你说什么?”她的眼睛被面粉迷着很不舒服,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巷子尽头传来母亲焦急的呼喊。“再见!”她感激的说道。

“一定。”少年望着女孩儿清瘦的剪影,默默道。

肖洛结束了回想。

身上刚才被猪拱过,某处异常难受起来,她脱掉身上全部的束缚。

望着落地镜里那白瓷般完美的身躯。

虽然她生下两个孩子,伤口却恢复得极好,刀口又不在小腹上。

所以凹凸玲珑的曲线依旧丝滑如少女一般。

定了定神,她的心里总算好受一些。

拉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泡在布满玫瑰花瓣的浴缸里,四周水汽氤氲,温暖的气息与之旅途的奔波,使得她有点昏昏欲睡。

才恍然想起没有给朋友们报平安。

她拍了一下脑门,真是不管什么事只要和程季锦有关准没好事。

她伸手勾起浴室台上的手机,一一发过了回复的信息。

洗完澡,又到冰箱里拿出一罐苏打水,喝下了。翻开笔记本查看蒋方非保存在电子邮箱里的合作意向,才心无杂念地钻进柔软的真丝被子里。

几年的商海磨砺,她如今有很多梦想和抱负。她规划着未来有了神秘集团的助力,要好好地大展一番宏图。

这一夜她睡得很香。

第二天。

肖洛是被早晨的阳光叫醒的。

“还真是个贪睡的蠢女人。”酒店餐厅里,程季锦吃完早饭擦了擦嘴,望向楼梯口的位置。

没一会儿,就见肖洛穿着一身淡紫色职业装,制服短裙下是一双修长笔直的玉腿。

搭配着一双浅米色丝袜,与栗色高跟鞋。

巧步嫣然里,尽显从容。

同时,高级餐厅里面的男人们,也注意到朝餐厅走来的女人。

有些人眼神浮现漫漫暧昧,有些人则是目不转睛地欣赏着来自职场成功女性特有的视觉享受。

“老婆!”程季锦冷冷的扫过众人各路神色,起身朝肖洛招了招手。

餐厅里的人这才依依不舍地将目光重新投掷在程季锦身上。

再看眼前的男人一身高定黑色西装,欧式的英俊五官犹如巧雕,漆黑的眼神里尽显王者风范。

睿智,尊贵,不容亵渎。

“您好,麻烦来一杯不加糖的蓝山。”肖洛懒得理会程季锦的自以为是,自顾对服务生说道。

“好的,您稍等。”服务生看着面前美丽清雅的肖洛,心情大好的说道。

半分钟后,肖洛手里捧着一杯温热香浓的咖啡,她转眼看到程季锦手里把玩着她的红色鳄鱼皮钱夹,眼神玩味。

一定是昨天在他的车子里落下的。

想起他昨天对自己的粗暴无理,肖洛被猪拱过的某处又有一丝隐隐作痛。

原来是饿死鬼投胎。

她瞪了程季锦一眼,拿起咖啡喝了一口,假装漫不经心地朝他的位置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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