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急,哪里的同学?”
“京市郊区的,走高速1个小时就到了。”
说罢,两个人赶紧车,出发。
约莫一个多小时之后,到了一个坐落在山谷里的村子里,村子就在高速站出口不远,汽车刚驶进村口,就有一个人站在村口,像是在这等了半天。冬青闪灯示意,来人,跑过来车。
“老龚,这是欧阳大哥,家里出的事,你先跟大哥说说,我们一会过去你家那边。”
“大哥,我姓龚,他们都叫我老龚,我晚11点多刚给冬青打完电话,你们就来了吧,谢谢啦大哥。”
“老龚,你快别瞎客气啦,捡重要的说!”冬青打断老龚说。
“我有一个堂叔,也就比我大两岁,我俩从小从村里光者屁股一起长大,我俩年量差不多,我从来不叫他堂叔。我长大后,出来学,每次回家,他总是喊我出去喝酒。前两天,我还是卢市课的时候,突然接到家里电话,说堂叔去世了,我连忙跟学校请了假,就赶紧坐大巴回来奔丧。我爸说堂叔死于车祸,是疲劳驾驶,可能是正在开车的时候睡着了。撞在一辆装钢筋的卡车屁股山,不偏不倚,有一根钢筋从眼睛穿过脑袋。
回家的大巴,我一直精神恍惚,对于他的去世,我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说不出是悲伤还是啥的,五味杂陈。
我回到家时看到堂叔已经穿好寿衣,躺在屋里的小木床,脸压着一张黄纸,看不见他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今天中午入脸时,小小的院子里挤满了人,随着大了的高声呼入,人们进屋看最后一面,众人排成一队,从门口进入屋里,围绕着棺材转圈,堂叔脸压着的黄纸被拿下来,但我始终没勇气去看,我无法接受脑海中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就这么的边得没有生气。
家里晚请了表演,因为堂叔年轻,就找的年轻的,唱歌舞的。我没有守灵,我找了个位置,在表演舞台的正面找了座位坐下,表演如火如荼唱歌跳舞还夹杂些荤段子,虽然没素质及总好过守着冷冰冰的棺材发呆。
每一个节目开始或者结束的时候,我身边总会想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一阵呵呵地傻笑声,把我的注意力从舞台转向那边,是穿着连帽衫的人。我心里不痛快,骂了一句:“真是个傻逼。”
那人也没有理我,我忽然又闻到他身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臭味,我拉了一下凳子拉开与他的距离,谁知他居然也跟着我拉凳子,好像是在刻意拉近与我的距离,他的头依然是面向舞台。
歌舞团的节目还在继续,那个穿连帽身的人挪动来一下凳子,凑到我旁边,压低了声音跟我说:浩浩,你为啥不看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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