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到对方的服务居然这么好,居然找上门来了?

但看药水就知道自己无心之举有效果了,顾不得高兴,撕扯的胳膊把他疼得龇牙咧嘴,就算自己跟自己有些小摩擦隔应不去,不过这倒是有个工作糊口。

祁星倦无不所谓什么喜爱,为了生活嘛。

然而,只有祁星倦知道自己的一次选择会引来复杂的瓦解,也不会知道怎么找个正当理由拒绝呢。

毕竟,自己刚接触一场杀人现场,心灵上遭遇重大创伤。

“虽然...我很需要这一份工作,但我不得不跟你说是我,我有病。”祁星倦指着外面糟糕的天气,这并不只是天气,他看见林雾腿上的有跌倒痕迹,隐约间渗出鲜血。

那也是祁星倦经常受伤的地方之一。

说些题外话,说是祁星倦关系最好在哪里,那就是医院,他的关系就在哪里。

祁星倦摸清楚医院从院长到护士七大姑八大姨所有事情。

林雾也不避讳,直截了当地说:“放心,我的员工都是群古古怪怪的员工,我对你保证你会很喜欢的。”

“当然,你想拒绝我也没有问题,只不过只是为你失去这样好玩的游乐园感到可惜。”林雾说话别别扭扭的,像是一副黑暗料理版的方言。

青年的脸庞露出一丝欢愉的笑声:“怎么了?是不是被我拉拢话语所感动,”

“至少,你不会想在危庚区肉块时候像无头苍蝇瞎逛。”

这一刻,祁星倦和呶呶听得清清楚楚,他用着极其标准的普通话。

阴森恐怖的。

呶呶思索着,看着赤胆红的药水,让她比在意的只有一件事情,自己不会给祁星倦撒的是毒药吧?他调查过祁星倦所有的背景资料。

难道....

那群蚂蚁是他们故意放的?

祁星倦没敢多想,眼睛被河水刺激的混混沌沌,激荡的水流摇摇晃晃,被流放的垃圾切割刮在身上,如同黑暗的冰渣深深地惩戒痛击。

堵塞的呼吸使他身体得不到控制权,双腿打结弯曲撞在被水揉碎的墙壁,祁星倦挣扎地探出头,朦胧湿润的双眼还未擦干,脚步就像顽童死死抓住,甚至不知道该往哪里逃,一把锋利小刀掠过划过水面,飞溅一条红色断衣袖。

漆黑的下水道里,一个仪表堂堂的身上生着一张晴朗而深沉的脸颊,衣服是竖着黑色礼服,浓密分散的眉毛,近看一下,他倚靠脏污的管面,迅速往底下瞥了一眼,呶呶对他做个恭敬的礼貌招呼姿势,然后乖乖站在他的身旁。

“他要被淹死,责任全在你。”呶呶模仿着眼盲,摸索着小路谨慎地来回转,临近男人时破烂靴子准确无误踩着男人脚尖上扬起得意的笑容。

男人被呶呶临时起意想拆伙的小精灵耍赖样忍俊不禁,目光随着凉爽的天空,仿佛静止停留片刻,娓娓道来:“他的生命力顽强。话说过来,金曹背后建立的工会被压制到平衡下,还算比较安全。”

“噢?你早就猜测有人会趁机分羹有恶意外泄神秘未知的知识。”呶呶豆滴的热汗流淌,那双空洞迷惘的神情在男人冷棱目光下勉强得笑颜逐开。

男人不置可否。

黑幽幽的河底咕噜出挨得拥挤的水泡,祁星倦冒出头,小小翻涌的水浪扑腾扑腾地,将他压迫至河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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