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听到了敲门声;这不是一般的敲门,准确的说在砸门。就听见有人喊:“窦刚,开门,你们在干什么?”
听到声音,我知道李墩子回来了。我飞快的开始冥想,不一会小委子身上的冰块消失一空,不见一丝痕迹,让小委子觉得刚才就是做了一个梦,但凉意不减令他目瞪口呆!
最后剩下脚底的冰,鞋底被冻住了,是我故意留下的,让小委子暂时不能乱动。我又赶紧跑回屋里,低声嘱咐爸爸几声。
爸爸故意把开屋门的声音弄得山响,慌慌张张跑出去,似乎正被人追杀的样子;大门开了,李墩子也就闯进来。
最后一刻,我的冥想起了作用,小委子已经能够行动自如。解放了,小委子疯了似的就往屋里冲,但我已经把门栓死了,让小委子无计可施,疯狗一样暴跳如雷。
我相信李墩子已经听见小委子的吼声,只要我和爸爸口径一致,小委子私闯民宅,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了!
“你这狗日的,竟然敢跳墙爬屋,看我怎么收拾你!”李墩子立时火冒三丈,这可是未来亲家的家啊!
李墩子肯定这么想,我家因为怕小委子,所以关上了门,但不料仍然挡不住小委子跳墙惹事,这简直是找死!
“你儿子疯了!”爸爸拉住了李墩子,说:“让他发作一会吧,想想要不要把他送进疯人院。”这些话都是我跟爸爸说的,目的不过是让李墩子看好小委子,别再出来乱咬人。
“文文,你个二傻子,我要杀了你!”小委子仍然是这句话,和疯子没有两样,却不料正合我意。冰块虽然已经无影无踪,但泼出去的水还在,小委子因为发疯,竟然不顾脚上沾满了泥土!
爸爸对小委子的疯狂置若罔闻,依然是一副听不见的样子,说:“我儿子害怕极了,吓得关上屋门不敢说话,文文妈更是吓得打哆嗦;唉,我们还能在村里呆下去吗?为了孩子我要搬家了!”
爸爸这是第二遍说搬家,第一次说的是真话,但第二次却是说给李墩子听的,同样的话意义截然不同。爸爸开始浇油,李墩子就开始放火,猛地挣脱爸爸的手,三两步就追到小委子的身边!
“你这该死的混蛋,今天有我没你,我打死你个惹祸精然后去自首!”老农民谁家没有锄镰锨镢?李墩子不再说话,顺手从墙根拿起一张铁锨,“呜”的一声拍向小委子!
铁锨呜呜作响,这一下只在毫厘之间,就要拍在小委子的身上,小委子肯定感受到了危险,立时没命的往前窜,竟然堪堪躲开了这一下。
李墩子这是想要人命啊?我不能答应啊!小委子虽然罪不可恕,但也罪不至死,我可不希望因为小委子惹上麻烦,让大盖帽进我的家门。所以,我暗中阻滞了李墩子一下,这才救了小委子一条狗命。
“老东西,你真要对我动真格的?”小委子惊魂未定,回头看着李墩子。他无法相信李墩子会把自己往死里打,但李墩子已经又一次举起了铁锨,开始第二次进攻!
“爸,快放手!”忽然又是一个清脆的声音,大门口出现两个人,是李莉和妈妈!就是这一声,李墩子的动作又迟缓了一下,那个女人已经说话了:“孩他爸,你不想留后了吗?”声音极为的悲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咱乡下最讲究的就是传宗接代,没有儿子就会被人看不起。李墩子举着铁锨凝滞不动,李莉已经跨过十多米的院子,横插在父子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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