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个麓川兵的头颅飞落下来,仍保持着生前惊慌的表情,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滚到了麓川副将的草鞋旁。

麓川副将漫不经心的踩到那颗头颅上,狠狠用脚拧了几圈。其他自知拼不过明军,正往回逃窜的麓川兵见到此幕,心中大骇,纷纷驻足停在原地,惊慌失措地看着麓川副将。

“此战,只准进,不准退!谁敢退,下场和他一样!”麓川将军一边恶狠狠地冲着那群麓川兵喊道,一边又狠狠用脚跺着那颗头颅。

麓川兵你看我,我看你,各自的眼神中都充满了绝望。身后明军震天般的喊杀声一遍遍在耳边回响,逃窜的麓川兵们自知逃跑是死,回去也是死,但就是没有勇气折回去再次面对明军。

看着这些愣在原地,东张西望,惊恐得两腿打颤的麓川兵,麓川副将心中一阵发狠。

只见他快步走到离他最近的一个麓川兵身前,那麓川兵自然是知道,他过来定没有什么好事,还未等那麓川兵反应过来,麓川副将便一刀插入了他的小腹。

麓川副将一脸狞笑的看着眼前这个痛苦的麓川兵,将手中的刀在他的小腹中来回转圈,直到把他的肠子都搅烂了,那个麓川兵才在痛苦哀嚎中绝望的死去。

“同样的话,我不说第二遍!去,还是不去?”

常言道,苛政猛于虎也。百姓们面对严苛的暴政,宁肯面对凶恶食人的猛虎,也不愿回去面对苛政。麓川兵同样如此想,明军固然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但起码会给自己一个痛快的死法,而在麓川副将那里,等待他们的,只有像刚才那个麓川兵一样,在痛苦中死去。

无奈绝望的麓川兵,只能重新操起各自的武器,转身面对勇猛的大明军队。

一刀,两刀,三刀……

沈言已完全化成了一个血人,像一具毫无感情的杀戮机器,只知杀敌报仇,柱子临死不甘的表情不断地浮现在沈言眼前,他每斩杀一名麓川兵,柱子的身影便离他远去一分。

明军见刚刚已经逃跑的麓川兵又去而复返,一个个杀心大起。要么投降,要么滚蛋,现在又回来是什么意思?找死!

总兵宫聚大吼:“来得好!”

宫聚提着他那把沾满鲜血的刀,在麓川败军之中犹入无人之境,片刻的功夫,他的刀下又多了三只亡魂。明军见连总兵宫大人都亲自出来痛打落水狗,士气大振,一个个也都跟不要命似的的扑入了敌阵。

沈言手起刀落,愤怒的斩下最后一个麓川兵的头颅,柱子的身影,也随着这最后一个麓川兵的人头落地,消散于他的眼前。

沈言大口喘着粗气,两眼含泪,双手托举起他那把血迹淋淋的大刀,他的目光也随着那把刀的举起而渐渐上移。

“柱子,一路走好!”

沈言的热泪悄然滑落脸庞,冲散了脸上敌军的污血,也冲开了这场你死我活的惊天大战。

大明将士们纷纷高举武器,欢呼高喊着:“大明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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