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若即若离的亲近,不经意间的挑逗,心里感觉大不一样。
用一个字来形容:甚爽!
陆渊有点沉醉在其中。
嫂子李秋水慢慢回过神来,低低声叫唤着:“渊弟,渊弟,我……我还在忙哩!等会儿,等会儿,好嘛?”
如此软语相求,陆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嘿嘿一笑,松开手,
李秋水连头都不敢回,耳后根白皙的脖颈,也都红晕一片,浑身发软,双手双脚面软无力,趁着干活儿的机会,慢慢回过神来。
她从娘家带回来的,是乌鸡炖参须,又是大补的,还有炭烧小鹿脯。
这伙食水平,比起陆家来说,可是要高上不止一个档次。
实际上,嫂子李秋水能嫁到陆家来,还是当初李家老爷子念着当年陆家老爷子的恩情,才定下这门亲事。
不然这门不当户不对的,怎么可能联姻。
只有两个人,光是从娘家带回来的菜肴,就足够饱餐一顿。
这一次,李秋水没有坐在对面,而是在陆渊旁边坐下,粉脸上仍旧带着淡淡的红晕,灯光映照下,显得格外娇艳。
她给陆渊舀好一碗乌鸡参须汤,低声说:“我娘说,练武用功,磨皮破关,接着就是炼肉,锻骨,洗筋,伐髓,就一定要吃好喝好,才能气血充沛,不会留下暗疾。”
陆渊好奇问:“洗筋伐髓之后,就是入品?”
“嗯,入品武者,称之为金刚之体。”
就这么一个简简单单的称呼,陆渊就能体会到剃头匠孙旻面对虎爷王虎时的绝望。
练武之人,只要没有入品,面对入品武者时,那是全方位的被碾压。
更何况普通人。
陆渊长叹一口气,心中的危机感,再次加重几分。
只有入品之后,才有跟虎爷王虎平视的基础。
在这之前,就必须小心谨慎,苟道为王。
李秋水接着说:“渊弟,你刚刚练出气感,就开始磨皮破关,我娘说了这份天资,恐怕不简单。以你的修炼进境,也就不过两三年的工夫,就能入品。”
陆渊呵呵一笑,心里却是暗自叹口气:两三年的工夫,如今这个情势,哪可能等得及啊?
只是这份担心,他不好直白说出来,而是提醒说:“嫂子,你回娘家路上,还是小心些。”
李家武馆,在城西,离得倒不远,都在城里,沿途也都是大道,其实问题倒不大。
不过小心谨慎些,总归没有坏处。
李秋水问:“渊弟,刚才有人敲门,可是有什么事?”
陆渊答道:“是那个余老七,假冒虎爷的名头,说什么要我送三斤虎骨正气酒过去,被我一顿喝斥给骂走了。”
这本来不是个什么大事,可是发生在这个时候,李秋水也察觉到不对劲,蹙着眉头问:“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是受到有心人的指使?”
“也不是什么有心人,多半就是虎爷王虎!”陆渊心里就很肯定这一点。
没有虎爷的首肯,于老七怎么可能敢过来做这个事?
现在明显是有人在背后推动,针对李家和陆家药酒铺,燕春楼的高手供奉,上门挑衅,拼着两败俱伤,也要重创李老爷子。
还有燕春楼无缘无故送上门来的生意,这只怕就是一颗毒丸,只不过裹着一层蜜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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