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房间,沈溪洞便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沈溪洞原以为是迷香一类的东西,但过了一会却没有任何感觉。将青竹杖放在内房,一抬头便看到了琳琅满目的金银器“这个赵钰挺会享受啊”沈溪洞摇了摇头,旋即在屋内找了起来。
很快,沈溪洞便在床铺旁找到了一个金盒子,盒子上了锁。沈溪洞靠近盒子摇了摇盒子,发现盒子内好像放了不少东西,又看到挂着的大锁,沈溪洞本想将其砸坏,没承想刚一抬手,盒子便飞了出去。沈溪洞一激灵,向后一翻,只见一束水袖击中沈溪洞刚才所站之处,碎石飞溅。
沈溪洞抬头望去,只见山壁上依稀贴着人,但因房内灯光昏暗,沈溪洞未能看清对方。随后,沈溪洞就地翻身,将放在附近的青竹杖拿了起来,水袖也随之落下。沈溪洞拿起青竹杖便朝山壁打去,而另一只水袖如影随形,与青竹杖碰上,竟发出金石相撞之声,沈溪洞也被水袖的内力撞得跌落在地上。
还未等沈溪洞反应,一只水袖忽地朝着沈溪洞后背射来,沈溪洞鲤鱼打挺站起来,却见另一只水袖朝着自己的落脚点射来,沈溪洞一招金鸡独立踩住水袖,将青竹杖伫立地上,配合拂云步让自己滚落到地面。
抬头望向山壁,期望能够找到敌人所在位置,然而水袖不停环绕在沈溪洞四周,使他无暇顾及敌人位置。当水袖再次朝着沈溪洞袭来,沈溪洞翻身用青竹杖将水袖搅起来,气沉丹田稳住下盘,此时另一只水袖从侧射出直击沈溪洞侧腰,沈溪洞将水袖连同青竹杖踢出,与另一只水袖缠绕在一起。而沈溪洞趁机抓住青竹杖,将暗处的敌人拽了出来。
只见攻击之人身着华服,头戴面纱,行动轻盈,两只水袖在其手上显得格外灵活。“我倒是什么妖怪呢,原来还是个仙子”沈溪洞略带轻佻地说着,女人脸色微红也不说话,一把将水袖撕下,抽出藏于腰间的两把短刀。沈溪洞见状不敢怠慢,抖落青竹杖上的水袖后,便摆开阵势。
少女双脚蹬地,以极快的速度冲向沈溪洞,沈溪洞架起青竹杖直取少女中门,少女在空中旋转翻身,沈溪洞则将青竹杖用力砸下,少女见状单手撑地翻身侧躲,沈溪洞则顺势横扫一记秋风扫落叶正中少女腹部。少女受击顺势飞出,沈溪洞乘势跃起,一记重棒砸向地面,少女见势不妙,左手短刀飞出,沈溪洞见飞刀射出,向左闪躲,少女则趁势使出流星追月,一个箭步刺向沈溪洞。
沈溪洞不得已,只得将自身撞入少女怀中,硬吃少女一刀。电光石火之间,沈溪洞右臂上已经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鲜血已经染红了衣袖。少女则被沈溪洞撞至墙上,短暂地眩晕过去。沈溪洞看到少女昏厥,急忙在四周寻找止血药。正当沈溪洞处理伤口时,少女举起短刀再次刺向沈溪洞,而沈溪洞正好从面前的铜镜中看到了这一幕,旋即抓起从金银盒散落出的金砖扔向少女,少女连避扔来的金砖,沈溪洞见无法阻拦少女靠近,便一掌将红木桌子拍出,就近从财宝堆中抽出一把青锋剑,左手则拿上之前与卢雨交换过的匕首。
少女见红木桌子飞来,后退几步躲过这次攻击,见沈溪洞已经摆好架势,少女也不废话,将落在地上的短刀一脚踢向沈溪洞,举刀为剑,一招金虹贯日便向沈溪洞刺去。沈溪洞发现少女招招致命,不由得认真起来,左手匕首为盾,右手青锋剑拨开飞来匕首,故意抬起左手匕首将少女短刀压下,趁机右手转腕,那把长剑直刺向少女咽喉。
眼见沈溪洞就要制服少女,大门处突然飞入一黑影,朝着沈溪洞便打出了两掌,沈溪洞虽然反应及时,但也只能用剑挡下一掌,另一掌正中沈溪洞右胸。浑厚的内力,将沈溪洞当场摔飞在床上,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还未等沈溪洞看清来者,黑影便带着少女消失在眼前。
沈溪洞从床上爬起,只觉右胸疼痛,浑身气血翻涌,调整了几次呼吸后,终于恢复了正常。此时外面响起了凄厉的惨叫,沈溪洞立刻看向掉落地上的盒子,用青竹杖将盒子敲开后发现里面竟是赵钰与各地官员往来的书信,以及各地吞日教据点与人员名单。在一番翻找后,沈溪洞终于在一摞发黄的信封中找到了写着“陆家镖局”的信件,正当沈溪洞好奇准备翻看一番时,外面传来了追逐声,不得已沈溪洞只能将金盒子全部收起,藏在床边屏风后。
推门而入的是一个中年人,身穿礼服,腰间别着金符镖,沈溪洞一眼就认出这人是赵钰。赵钰此时显得十分狼狈,身上礼服尽是破损,头上礼冠也已不知去向,整个人更是被吓得脸色苍白两腿颤颤。赵钰直奔床边寻找金盒,沈溪洞本欲刺出一剑直取此人性命,却听到大门被人一脚踹倒。“赵钰,拿命来!”赵钰看到来者,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姑奶奶。。。饶命。。。”沈溪洞抬头看去,原是卢雨。
此时卢雨头发散落下来,声音也不再低沉,目带寒光,要不是时候不对,沈溪洞都想称赞一下,简直活脱脱一个美人。“饶命?当初你们血洗陆家镖局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命”“陆。。。陆家镖局?”赵钰使劲地摇了摇头“姑奶奶,我哪有那个能力啊,那个时候我也不过是小小的鲜血使而已,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参与其中呢?再者说——”未等赵钰说完,一记飞刀将赵钰的手掌钉在地上,赵钰惨叫了起来。
卢雨一脚踏在赵钰胸膛“我只问一遍,这些东西你从哪里得到的?当年的事,是谁的主使”赵钰嘴唇颤抖,疼痛无力看向卢雨“我,我真的不知道啊。这些东西,是我从一位已故的石司事那里得到的”“石司事?”“对。。对,我曾是石司事身旁的红人,三年前石司事临终时将这些东西交给了我,让我好好保管,说时机到了便能飞黄腾达,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卢雨一把扯下赵钰脖子上的金牌,转身正欲离开。赵钰拧着脸,则从怀中掏出竹箭,对准卢雨的后心准备吹下。沈溪洞听闻卢雨所言,又见赵钰准备所为,从屏风后刺出一剑,结果了赵钰的性命。
卢雨并未回头站在门口,淡淡地说“我还以为你打算让他杀了我”“不,我以为他是我要找的那个人,结果只是个怂包”“听起来你也有段故事,不过我对其他人的故事不感兴趣。”沈溪洞苦涩地看看卢雨“刚才你好像说到了陆家镖局”卢雨回身看向沈溪洞“我并非有意打探你的消息,只是,在他的随身物品中,我确实发现了一封跟陆家镖局有关的信件”卢雨走近,看着沈溪洞的眼睛“你看过了?”沈溪洞摇摇头把信件递给卢雨。卢雨接过信件只是放了起来,并未打开,旋即便向洞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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