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编辑部在这栋大楼的10楼。
而蒋佳佳接待牧言的会议室，则是位于9楼。
实际上，整个9楼一半以上的空间，都是用来接待的。
虽然现在大多都是在网上办公，但作为拥有30多年历史的老牌出版社，这里自然会保留有以前的习惯。
再加上很多时候，确实需要线下商议，干脆就保留了下来。
不过随着点阅即将作出改革，这块留有不少老编辑回忆的地方，即将发生改变。
此时。
位于编辑部的10楼，主编办公室内。。
“我说老赵啊，你能不能不晃悠了。”
“都快把我给晃晕了。”
面对老友无奈的吐槽，赵智慧并没有停下。
“这都过去一个多小时了，那丫头怎么还没上来？”
张文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这么担心，你自己下去看看不就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不行！”
赵智慧想也没想的否定了对方的提议。
是他主动提出多让新人接受磨练。
结果新人没主动寻求帮助，他反倒先坐不住了，这算什么事啊？
他不要面子的！
张文轩无奈摇了摇头，没有再搭理对方，埋头处理手上的工作。
“你说，都过去这么长时间，他们两个人不会连合同都签了吧？”
“你是真老糊涂了？公章在我这里，拿什么签？”
“也是。”
赵智慧点点头，跟着忍不住道：“那会不会是两个人谈崩了，小蒋不敢上来面对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个样？”张文轩没好气的开口，“合同谈着谈着的，把自己给谈没了。”
赵智慧老脸一红，眼睛一鼓：“有这事吗？”
“我怎么不记得了？”
张文轩撇撇嘴，这老东西，等到死后，嘴都还是硬的。
“咚咚咚。”
“主编。”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来回渡步的赵智慧脚步一顿，随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坐到沙发上。
张文轩颇觉好笑的看了眼老友，决定还是给对方留几分面子。
“咳咳。”
清了清嗓子，正色道：“请进。”
蒋佳佳从门外走进，精致的小脸因为兴奋尚留一抹粉霞，仔细看眼角还挂着淡淡的泪痕。
“主编！”
“咦，赵老师也在啊？”
赵智慧脸上严肃的表情差点没有蚌住，但那充满智慧的眼神却是暴露了他的懵逼。
赵智慧：o.0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
张文旭强忍笑意，脸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佳佳啊。”
“找我有什么事吗？”
蒋佳佳回过神来，想起正事：“《悟空传》的作者言木老师来了，刚刚我在下面同他谈合同的事。”
“这个我知道。”
闻言，蒋佳佳脸上并无意外之色。
毕竟对方当初那篇《悟空传》发来的当晚，就引得一众编辑集体失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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