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牧言的回答，张文轩心情复杂。
合着他刚才想了半天的说辞，就这样白想了！？
张文轩怀疑人生。
另一边，牧言却不是如他表现的这般平静。
心下早已被喜悦填满。
提出的这两个条件，仅有10%的版税他有十足的信心能够达成。
至于后者，不过只是随便尝试一下。
能成就成，不能成也就算了。
毕竟点阅再怎么差，也是位于二线的出版社。
两者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平等交流。
对方哪怕咬着版权不放，到最后他还是只能同对方签订合约。
眼下能拿到漫画和动画化的版权，实属意外之喜。
当然。
他也知道，这是对方向自己释放的好意。
念及此，牧言看向两人的目光，充满友善。
......
看完手中的合同，牧言点点头，毫不犹豫的签下自己的名字，按下手印。
“等...诶，你怎么就签了！？”
蒋佳佳一脸错愕的开口：“这么重要的东西，你倒是拿给专业人士看一下啊！”
这些小年轻，就不能多点风险防控的意识嘛！？
牧言忍不住笑了笑，他总不能说，他比那些所谓的专业人士还要专业？
“我相信张主编。”
也就张文轩不在现场，不然听到这句话，高低得在心底感慨一句“多好的孩子”。
闻言，蒋佳佳只能摇摇头，没有再说什么。
“来，扫个二维码。”
“这什么？不会一扫就把我的钱全部转走吧？”
牧言口头上开着玩笑，手里已经拿着手机开始扫码了。
“那我不得直接进去？”
蒋佳佳回以一个娇媚的白眼，解释道：“这是这届征文通过初审的作者群。”
“虽是竞争对手，也是朋友。”
“这些人脉积累在那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派上了用场。”
牧言露出会意的神色。
说白了，就是建立人脉呗。
就像前世的网文作者，不少人都只是兼职，现实里干什么的都有。
平时没什么事的时候在同一个群里吹牛聊天，感情也就自然而然的积累起来。
等到遇上什么麻烦的时候，随口问一句，说不定就有相关行业的好兄弟冒出来，提出颇具专业性的解答。
虽然两者略有区别，大抵上却是一样的。
就如对方刚才所言，是对手，也是朋友。
有蒋佳佳这个管理在，牧言很快通过验证。
【2024点阅征文讨论群】，群名简单直接。
眼下里面已经有30来人。
从那不断滚动的信息，可以看出群里的众人这会儿正在畅聊。
“我只能说，写这书的人是真的绝！”
“哥们儿在不在群里啊！跟哥们儿聊聊后面的故事怎么样？我可真是太想看了！！”
“想看+1”
“等这书出了，我高低得买3本支持一下！”
“现在不才3万字吗？万一后面拉了呢？”
“就算拉了，凭借这3万字，也够拿奖了！”
“唉，怎么我们这届就出了这么一个神仙？”
从这有限的几段话语，可以看出他们正在聊一部参赛作品。
毕竟过稿的都有发在官网上。
除了对自己的作品十分自信的，又或是牧言这般忙得根本没功夫关注这玩意儿的，大家或多或少都会去看看同行的作品，进行对比。
“也不知道是哪部作品这么厉害。”
这般想着的时候，群里又刷新了几条消息。
“咦，又有新人加进来了？欢迎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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