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来得很及时,将费可从“谋杀”中解救。
两人因为在大街上追逐,造成了不小的影响,因此省过了警务室一级,直接到了公安局。
警务室,派出所,公安局,三者虽说都是性质一样的单位,但是责任的程度还是有挺大的区别。
费可作为“受害者”,受到的待遇还是很不错的,公安局的小姐姐帮他处理了伤口,还用话语从心理上,安慰了他。
费可羞怯笑着,十分感谢,还说要给公安局送锦旗,把他从极度危险中救了出来,真是小朋友的保护神。
可能是因为费可看着很乖很听话的样子,经案的警察对他的好感度都挺高的。
当王时念,詹文彬,詹颜一等人被唤到公安局的时候,费可喝着热茶,跟在警察叔叔后面正求教如何锻炼身体,以后他也要当一名警察,维护正义。
王时念见他这么活泼,老鼠眼睛珠子一转,知道了这事儿他肯定占理,礼貌笑着迎上去跟经案警察攀谈。
“警察同志,我是二中老师,高一(七)班的班主任,费可是我们班的学生,这个孩子是个好孩子,请你们一定帮帮他。”
王时念不说有多好,会看眼色,也会锦上添花。
他以为是学生当众“互殴”,这种事儿,一般情况,双方各打五十板子。
某种程度上,他这么说,也是在给费可“求情”。
费可要是个没见过这家伙眼见局势不妙,立马就翻脸不认人的模样,只怕会对他这时的态度心生好感。
不过,心里还是承了这份情。
问迹不问心,问心无完人。
经案警察秉公执法,先将詹颜带入审讯室审问,也分开对詹文彬跟王时念核对情况。
费可已经做好了笔录,他的证据链很完备。
给老师报告过。
在警务室还有报案记录。
还有保安室的人证跟登记记录。
最后还有满大街的人证跟物证,可以说是“无懈可击”。
这会儿他没事儿干,干脆找了块抹布,开始给公安局擦起了玻璃。
梁安的母亲是个出租车司机,这年月这个行当都比较野,她甚至是送完了顾客,才风风火火,气势十足的到了公安局。
可见她根本没觉得是多大点事儿。
“我家梁安在哪儿?我儿子是个好孩子,蚂蚁都不敢踩死,肯定是对方的错。那个打我儿子的小崽子在哪儿,太坏了,我要撕烂他的嘴,我要告他,让他坐牢。”
梁安的母亲显然不是一次两次进派出所“捞”他儿子了,显然对流程很熟悉。
只是这一次,没有警察对这个泼妇安抚,反而冷脸严肃。
“安静些,这里是公安局。”
梁母不吃这一套,直接开喊:“公安局就不准人说话啦?公安局就可以随便打人啦?我要告你们,欺负我们这些老实的老百姓。”
梁母扣帽子的手法还挺熟练。
执法仪还没来得普及,不过摄像头公安局里还是有的。
经案民警冷笑一声:“你继续撒泼,再闹大一点,这样好跟着你儿子一起坐牢,母子团聚。”
梁母闻言,愣了愣,她经验丰富,看得出经案民警根本不像平时那样“吓唬”人。
不过撒泼惯了,她知道这个时候绝对不能认错。
梁母色厉内荏,本能的扯道:“这位警察同志,你可别乱说话,警察说话是要负责任的。
我儿子不过就是打了个架,小孩子打架而已,能多大点事儿,大不了我少要对方赔点钱,你们别欺负我们这些老老实实的百姓,我可不是被吓唬大的。”
这种案件涉及学生,警察会很严谨的处理,跟家长的通知也就相当宽泛,梁母还以为就是一般的“互殴”。
甚至王时念跟詹文斌也是这样认为的。
学生打架嘛,哪年不发生十几起,算不得大事。
费可早就注意到了梁母,这时候他非常好心的上前去给她科普:“阿姨,不是的,你们家孩子是【杀人未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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