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沁他们在灯山旁猜了灯谜,多半都是舒颜沁,周妤和宁怀瑾在玩,沈子青只瞅着她们在笑,因为只要他一张嘴赢的定是他。
几个人玩的没意思了,沈子青提议“今天清河上有花船,这才是今天最有意思的事吧。”
舒颜沁生气,抬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举起拳头生气的说“我看你花心的病又犯了,小心我打你。”
沈子青疼的捂着脚趾原地蹦跳。
宁怀瑾更是解气了,对舒颜沁说“阿沁,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们一起玩别管他了。”
周妤凑到宁怀瑾身边,跟着点头。
舒颜沁有些看不懂了,一手将周妤拽了过来“沈子青再混账也是跟我们玩到大的,你怎么了这是。”
周妤反应过来,闹了个大红脸,赶紧说“没有,我就觉得沈子青实在是不像话。”
沈子青刚好了些的脚丫子,又被周妤踩了一脚,疼痛更甚,无比悔恨来到了沈子青的身体里,接二连三的被这两个姑娘欺负。
凤归云里,韩湛拿起一个缝了白熊皮内里的天水蓝的斗篷披在凤缈缈的肩膀上。
凤缈缈摸着这件斗篷,感觉更为巧妙也更为暖和,问他“这是什么料子?好像很金贵。”
“里子是白熊皮,外面是缎面,这阵子店里的盈利都花在这里了。”
凤缈缈半甜蜜半狡黠的说“我才不信,你能都给我?”
她哪里不知道,那店才开业几天,就算是黑心商家又能赚多少,而且里面才几个雅间。
韩湛和凤缈缈随后来到河边,各家的娘子和新进的小姐都在这里等着,正巧在芙蓉苑的前面登船。
凤缈缈要去找马婆子说话,韩湛不知从哪里变出了一把瓜子推给她,凤缈缈紧紧抓着走了过去。
马婆子脸面耷拉的老长,真有个马脸,话里话外也像是有气似的。
凤缈缈找了个空隙插嘴“马姐姐,年前年后都没见你了,这是怎么了,想吴郎想的?”
马婆子年资最长,更是禁不住别人说嘴,拉着凤缈缈站在角落,凤缈缈怼了一把瓜子过去。
马婆子嗑着瓜子说“倒不是想的,这两天收到吴郎的信了。”
“信上怎么说?”
“信上说这南边闹灾闹的,一个村子有一半都饿死了,就连他的妹妹都被卖了换粮食,他还是在京都当官家中也没能好过。”
这不对啊,平王早就从她手里拿了五万两去,而且官家也拨了银钱赈灾,怎么还会这么惨,按道理来说不会的啊。
“地方受灾上奏,朝廷拨款赈灾,不该如此啊。”
马婆子扒在凤缈缈的耳边,说“吴郎也觉得不对,好像花不出几十万两银钱。”
贪污受贿?凤缈缈惊讶的抬起头,刚想再问,被马婆子捂住了嘴。
“你可千万别说出啊,我是拿你当姐妹的,要是传出去谁都没个好。”马婆子左右看了看,好在没什么人主意,这才放下心。
“不说不说,难道我嫌自己的命长啊。”凤缈缈再不说话了。
花船上了清河,清河两岸的公子纷纷扔下钱财在船上,以示对这位小姐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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